,扭头就可以看见城墙,应该是一起修建的。
这地下这么艰难的工程,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凿一条路出来,跟着走没准能找到进城里的墙。
可那城门是贴着下面过道修建的,我根本走不到城门的位置。而且,就算我能走到哪儿,也没办法推开石门。
那我要怎么进去,城墙那么高,徒手翻进去是不可能的。我就是有那心也没那胆。也不知道“他们”在修建这里的时候,有没有贴心的留下狗洞,让我可以进去一探究竟。
我一边想着这些可能,一边摸着墙走。但我手里还拿着铁棍,一直摸着也不是很方便。
出于习惯,我随手把铁棍甩在墙上,想这样一下一下地敲着走。
但铁棍一触碰到墙壁的时候,就发出“咚”地一声脆响。我心里一颤,整个人都停了下来。
我不确定的,又敲了一下。
“咚。”
这声音在空旷的洞穴听上去比什么都来得珍贵,我忍不住叫道:“卧槽,能听到了。”
这几个字都是清清楚楚的,我简直要喜极而泣了,失而复得的兴奋让我忍不住要放声大叫。好在我还保留了一丝清醒,这座古墓沉寂了这么多年,估计已经很脆弱了,别我这一声叫出来就把它震垮了,把我也跟着埋在这里面。
我按耐住心里的喜悦,把对讲机从包里拿出来,然后放到嘴边,道:“大伯大伯,收到请回答。”
刚放下去又拿到嘴边,“文哥文哥,收到请回答。”
末了忍不住说一句,“草,能说话的感觉真棒。”
我一边说着一边往前面继续走,对面的城墙还在延伸,对讲机里也还在沉默。看来他们离得很远了,听不到我的话。
不过我还是一遍一遍的说着,有种停不下来的感觉。
“大伯大伯,收到请回答。”
“文哥文哥,收到请……”
我后面两个字还没说出来,扭头就发现右边的墙壁凹进去了一块,里面有一个穿着盔甲的人,后面两个字硬生生给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