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大恩未报,何以弃之?”
我心中一喜,听沮授话中的意思,他的态度已经开始软化,不过现在劝其投降并不是明智之举,他心中对袁家仍有着很深的感情,况且现在身在曹家,沮授归谁还不好说呢。
还未等我有所动作,夏侯渊已经不耐烦了,抽出朴刀,喝道:“好一个多嘴的沮授,婆婆妈妈的干什么?我且最后问你一句,降或是不降?”
“不降!”沮授脾气向来倔强,看夏侯渊拔刀威胁没说的更是斩钉截铁。夏侯渊眼中厉芒一闪,朴刀划过一道白芒,劈向沮授颈肩,死了曹家两万余弟兄,夏侯渊恨足了袁家的每一个人。
一看形势不妙,我忙足下发力,一个闪身,将沮授拉到身侧,另一手在空中留下一道虚影,握住了夏侯渊持刀的手腕,道:“妙才叔且慢!”
这次战斗若非我的水淹袁军先灭了袁家两万部队,夏侯渊的埋伏也未必见效,因此夏侯渊在内心中对我还是很感谢的。因此夏侯渊见我挡住了他,也就收回了刀,道:“孔明,这沮授是你抓获的,你看着办吧。”
我冲夏侯渊一笑表示感谢,随即回身解开了沮授身上的绑缚,对沮授道:“亮对公与的为人很是敬仰,三年前公与曾在南皮聚贤阁中企图救亮与文丑之手,此次亮也放公与一马,只是袁绍喜怒无常,还望公与小心!来人!给沮授备马!”
这下不紧夏侯渊曹彰乐进三人愣了,连沮授自己也没想到我会在百般劝降不果之后,这么轻描淡写地放了他。沮授很快便反应过来,快步走到主账门口,回身望了一眼道:“孔明,恐怕你这次是放虎归山了!后会有期!”说完,沮授跨上马背,迅速的离开了曹营。
我望着沮授离去的背影,嘴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喃喃道:“放虎是对的,但恐怕不是归山呀……”
话说沮授快马轻舟,连夜回了袁家的阳平大营,却见袁绍召集了幸存的一干文武官员一个个的臭骂,沮授便悄悄地走了进来。
袁绍正在训斥带着残兵回来的几名袁家败将,一眼看到被诸葛亮俘虏的沮授竟然按然无恙的回来了,不由惊诧道:“公与,你怎能从曹营回来?”
随着袁绍的问话,所有人都看向了沮授进来的方向。沮授心中苦笑,他总不能说是诸葛亮报自己当年之恩才放的他吧,但沮授脸上仍面不改色地道:“看守授的那位都伯乃是授的同乡,便趁夜放了授归来,只是那位同乡却为了掩护授不幸遇难了。”
其实沮授情急之下编出的这个借口实在是漏洞百出,只是袁绍适逢大败,实在没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