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无赖!”
总经理隐约看见一黑影离自己越来越近,继而脸上一凉,然后是火辣辣的疼痛,最后就有些晕菜的感觉,马竿很潇洒地将马鞭收回来,做出一个西部牛仔别枪的动作,歪着脑袋盯着总经理:“你知道得太多了,你竟然知道小爷的身份。”
一滴泪水在总经理眼眶中打转,总经理掏出电话拨着号码大声说道:“苟总,我是小苟啊,香茗餐厅来了个……来了个流氓在这闹事呢,说是啸天帮的老二,要不您老来看看吧。”
小苟经理扭头一看,瘦马已经拴在钢琴脚架上面,马脖子上挂着临时停马的牌子,而马竿竟然已经正襟危坐,双手在钢琴键上翩翩起舞,闭着双眼享受着自己乱七八糟的所谓音乐。
宾客们都聚拢在一起七嘴八舌,好奇地看着今天匪夷所思的一幕,原以为这是一场庄重严肃的葬礼,现在倒好,这演的是哪一出戏,有些看热闹的宾客肚子里倒也笑开了花。
马竿一曲未毕,烂仔哥、苟总已经带着二十多名黑衣汉子走进餐厅,烂仔哥的山羊胡几乎被气得翘了起来。
“马竿,**的发什么疯?”烂仔哥十分生气。
马竿待钢琴余音结束,起身整理了一下衣领,歪着脑袋睁只眼闭只眼懒洋洋地说道:“烂仔哥,我马竿,当年敬你是一条汉子,马竿我鞍前马后不在话下,可是今天,今天,老大你做得不对。”马竿摇摇脑袋,“不对,不对……”
“你别他妈的在这丢人,给老子滚出去,把你这烂马给老子迁出去。”烂仔哥瞪着马竿吼道。
“烂仔哥,你要马竿出去也未尝不可,不过你得让那厮,哎,对,就是你,就是你啊四眼狗,让这四眼狗马上取消这场葬礼,让那些广告商给老子滚蛋。”马竿指着佩戴金丝眼镜的苟总说道。
苟总一脸怒容,一脸尴尬,就像吞了几只苍蝇,低声问烂仔哥怎么会让这种人坐第二把交椅。
“马竿,老子最后警告你一遍,再不滚蛋小心老子拿你脑袋当尿壶!”烂仔哥威严地说道,似乎不像是在开玩笑。
“哈哈哈哈……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常言道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那,哈哈,哈哈。”马竿竟然面不改色,摇头晃脑地吟道。
烂仔哥使了个眼色,十余名汉子纷纷冲上舞池,小心翼翼地接近马竿。
谁知马竿竟然毫不反抗,提着扩音喇叭迎面走进人群中间,笑嘻嘻地说道:“都自家兄弟,动手动脚的让人家笑话,你说是吧瓜瓢?”说着笑眯眯地问烂仔哥的保镖瓜瓢,瓜瓢露出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