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眼皮一跳,在印象中程咬金是个五大三粗的壮汉,三招鲜吃遍天,没想到生个儿子是病夫。
两人边走,常鹰被这一问也打开话匣子,边说道:“小郎君,程将军武艺高强,与老将军如出一辙,对敌之时从来不会超过三招!”
“他就只会三招吧。”唐冠闻言心中一阵腹诽,转念询问道:“那个程将军姓甚名何”
这个问题倒是问住了常鹰,思索片刻摇头道:“听将军提起,应该叫做程怀弼。”
“程怀弼”唐冠不由心中一乐,此番对号入座,又发现一个有趣之人。
常鹰见唐冠傻笑却默默不语,不由有些疑惑,可以不再多说,两人策马出城入坊,直奔饱舍。
......
饱舍前,一辆马车缓缓停下。
从其中走出一身着绯红官袍的中年人,正是陈允升。
此时他满面疲惫,像是刚刚经历一场长途奔袭。
陈允升背负双手缓步走近饱舍,捋了下胡须,望向不远处房间。
轻轻一叹后,提步便走了进去。
“去...”一进门他便想出声招呼,可见房中无人,只有小七独自躺在床上沉睡,不由微微一惊,慌忙上前查看。
“梁君,梁君!”
陈允升扶起小七,摇晃呼喊,小七这才悠悠转醒。
刚一睁开眼,便大喊道:“冠哥!”
陈允升见状心中一跳,像是想到什么,慌忙询问道:“你家哥哥呢”
“冠哥...冠哥去皇宫了!”
“什么!”陈允升面色一白。
“糟了!肯定是老相公的事!”他虽然身在京中,又是地方刺史之职,可所谓百官之职,官而行之,他有这个品级就算不在辖区,也要处理诸般事物。
是以当他今天得知宰相一案时,就一天神情恍惚,与同僚一道辩论不休。
“伯伯,冠哥今天好奇怪,他说如果曰落回不来,让咱们立即回家去!”
陈允升闻言跳起,转首便想出屋,可刚到门口又止住脚步,因为舍门前两人刚刚进入。
陈允升慌忙迎上前去,大声道:“去病!你又去哪了”
唐冠见他激动模样,又望了望刚刚出门的小七,心中释然,苦笑道:“进宫替老相公求情。”
“啊!”陈允升闻言惊呼一声,忽略了常鹰的存在,直接拉着唐冠入屋。
“怎么样了”陈允升此时表情沉重,像是对唐冠求情不感到奇怪,只关心结果。
“我都活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