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出了兴奋神色,尤其是一干少年,他们晃似在一场自由的美梦中。
只有一人面色不善,面上满是挣扎与不甘,当众人迅速冲向阔地,拥抱自由时。他却回首咬牙切齿的望着那黑压压的山头。
他知道凭他自己是不可能报仇雪恨的,挣扎良久后,这名小将终于还是回首跟上了大部队。
“有水!”众人脚步不停,似乎一刻都不想在此地多呆,当他们愈行愈远。一条小河出现在眼前。
程怀弼伤势极重,闻音勉力抬起头来,看到这河也不由眼前一亮。
唐冠牵着他的羊走到河畔,顺势一望,正是这条小河把他带到了此地。
“呵。”唐冠随众人俯身喝了一口,突然轻笑出声,擦嘴自语道:“这辈子不坐牢了。”
是的,他这辈子不想再坐牢了,他有四分之一的时间在各种各样的苦牢中度过,可谓是坐穿牢底,世间偏偏有那么多人喜欢囚禁。
许是觉得征服一个人的自由比结束他的性命更加痛快吧。
“如果有水袋就好了。”何弃疗抬头一望远处大漠,皱眉出声,逃是逃出来了,可又该怎么回去。
“众位兄弟,我叫唐冠,目前只有一头羊,不过等一会就有人给我送几匹马,运气好的话还能有口吃的,前边就是沙海,想跟着我的就留下,不想的,自行走了便是,其他书友正在看:。。”
这时唐冠突然微笑出声,众人闻言齐齐一愣,可随即便有人立即说道:“小哥,你厉害的紧,说带我们走就带我们走,我跟着你。“
这一次率先说话的竟然又是那名在牢中领头的少年,唐冠不由多看了此人两眼,此子倒是果敢。
若说唐冠此行学会了什么,其实屁也没学会,反而言行更加不正经。
他见众人没有异议,竟然坐下身子笑道:“那等等吧,弃疗兄,一会我帮你把羊烤了。”
何弃疗闻言忍俊不禁,唐冠虽然变了,但不怎么靠谱的言行却让人倍感心安,就像是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有的只是玩世不恭。
于是一个混蛋安心放起了他顺手牵来的肥羊。
但众人缄默良久,几近半个时辰,终于有人面现不安神色。
唐冠竟然坐下便不走了,而且时不时还像是百无聊赖的逗弄身旁的肥羊,程天策终于忍耐不住上前道:“唐相公,此地不宜久留,默啜狗贼反复无常,恐怕会生出变化,不如咱们寻些器皿,备点清水,走些走了吧。”
“天策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过他若是真在此间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