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要。我爱她,虽然后知后觉,还好总算这辈子赶上了救她的机会。你说这样一个女子,把全部身心都付与了我,又为我死过两次,我该怎么面对她?”
叶芦伟停了停,把手从那份文件上拿开,诚恳地看着聂凝霜,说道:“霜姐,我知道你其实并不相信什么命运之说,只是心烦了自己的遭遇。你出身高贵,却遇到些凡人的麻烦,心有不甘,却更是不愤。其实放眼望去,这世间死了老公和男朋友的,没有千万,也有百万。难道都去求方外之药来慰藉己身?”
聂凝霜翻了个嗔怪的白眼,刹那的风情差点破了叶芦伟好不容易忽悠出的气氛,定了定神,继续说道:“你明明知道这就是个心理疗法,却顺着那老道的意思不思不想,任他胡说八道。你看看,因为道门捐了一百万进入我们的教育基金,现在的宣传居然比我们筹集的近两个亿资金还要高大上,搞得好像我们成了道门的拥趸一样。包括主流媒体,都故意忽略我们的贡献,明里暗里说我们是受了人家的感化,才捐资助学。这样功利的方外之人,哼哼,又算什么方外之人?公关手段可比现在国企强了不止一筹。”
聂凝霜又白了叶芦伟一眼,不受他的影响,说道:“少来给姐洗脑,哼,你有你的自信,姐有姐的坚持。我承认自己并不是全信了命运。但命运这种事,难道不是要自己去争取去把握?你能强势地圈着自己认为心爱的女人,我为什么就不能去抢自己喜欢的男人?标准的大男子主义,而且还是封建糟粕的陈词滥调。你有自信把资产送给自己的女人,我照样可以把自己的资产送给心爱的男人,这有什么不同?”
叶芦伟看着有些暴发的聂凝霜,才醒悟过来这二货仙女其实是个西方教育出来的东方女子,在她眼中,男女平等可不仅仅只是口号。尼玛人家那里女的招鸭子,可不一定就比男的招鸡的少。
尼大爷的,烧香跑错了庙不说,还认错了神,最后还念错了台词。算了,重来。
叶芦伟长呼了一口气,挺了挺腰身,让过助理女士送来的小吃托盘,随手拿了一块点心塞进嘴里,慢慢嚼着一边在脑海组织语言,一边观察几人的反应。
聂凝霜这妞愿意讲道理,就比贝小木那女流氓好对付一些,起码不虑有人身伤害吧。虽然哥间接因为她,被保镖撞进了臭水沟,不过受伤的主要是心灵,平常人看不见,不算数的。
几人各自想着心事,边吃点东西,边沉默着。助理女士照例坐在聂凝霜身侧,监督她吃些东西。聂凝霜这种年纪的美女,偶尔会为了身材虐待自己的胃肠,身为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