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目的就在使那些立法团体疲于奔命,以服从他的指使。
他屡次解散各州的议会,因为这些议会曾以刚强不屈的坚毅的精神,反抗他那对于人民权利的侵犯。
他在解散各州的议会以后,又长时期地不让人民另行选举;这样,那不可抹杀的“立法权”便又重新回到广大人民的手中,归人民自己来施行了;而这时各州仍然险象环生,外有侵略的威胁,内有动乱的危机。
他一向抑制各州人口的增加;为此目的,他阻止批准“外籍人归化法案”;他又拒绝批准其他的鼓励人民移殖的法令,并且更提高了新的“土地分配法令”中的限制条例。
他绝批准那些设置司法权力机关的法案,借此来阻止司法工作的执行。
他一向要使法官的任期年限及其薪金的数额,完全由他个人的意志来决定。
他滥设了许多新的官职,派了大批的官吏到这边来箝制我们人民,并且盘食我们的民脂民膏。
在和平的时期,他不得到我们立法机关的同意,就把常备军驻屯在我们各州。
他一向是使军队不受民政机关的节制,而且凌驾于民政机关之上。
他一向与其他的人狼狈为奸,要我们屈伏在那种与我们的宪法格格不入,并且没有被我们的法律所承认的管辖权之下;他批准他们那些假冒的法案来达到以下目的:
把大批的武装部队驻扎在我们各州;
用一种欺骗性的审判来包庇那些武装部队,使那些对各州居民犯了任何谋杀罪的人得以逍遥法外;
割断我们与世界各地的贸易;
不得到我们的允许就向我们强迫征税;
在许多案件中剥夺我们在司法上享有“陪审权”的利益;
以“莫须有”的罪名,把我们逮解到海外的地方去受审;
在邻近的地区废除那保障自由的英吉利法律体系,在那边建立一个横暴的政府,并且扩大它的疆界,要使它迅即成为一个范例和适当的工具,以便把那同样的专制的统治引用到这些殖民地来;
剥夺我们的“宪章”,废弃我们那些最宝贵的法令,并且从根本上改变我们政府的形式;
停闭我们自己的立法机关,反而说他们自己有权得在任何一切场合之下为我们制定法律。
他宣布我们不在其保护范围之内并且对我们作战,这样,他就已经放弃了在这里的政权了。
他一向掠夺我们的海上船舶,骚扰我们的沿海地区,焚毁我们的市镇,并且残害我们人民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