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个什么东西。他不知道的东西。车也被他们征用了……
上了车,他说:“哥们你也太小心了,去哪里?我不收你钱。”
我觉得不好笑,我也笑不出来,今天的事情特别多,刚才制伏那两个绑我
的人的时候,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那个瘦猴被我折磨的快要说的时候,
一时没注意结果被老鸭嗓子捅死了。结果我和老鸭嗓子搏斗的时候,不小
心把他捅死了,我又撞到了头。明天我还会来,我要把这事弄明白,但是
现在,我要去找那该死的女人,那个说谎的女人,那个该死的我从来没有
见过面的海伦。我预感着kitty的死也不单纯,还有胡夹把公司过到我的
名下,还有那张纸上写的让我小心那个司机,哪个司机?
看表下午六点……
我看了看副驾驶室前面的牌子,那里应该有个司机的服务牌的,出租公司
为了让乘客监督司机的服务态度而设的,那上面有司机的编号姓名和照片
。我记得我来的时候有,但是我没有注意看,可现在没有了,那张纸被抽
走了。我转头透过后面的玻璃看了看那个木头房子黑着脸说:“火狐酒吧
!”
“你不是开玩笑吧?你说你在火狐酒吧门口上的车,现在还去,那不是自
投罗网吗?”
我没有回话,拿过他旁边的纸巾,开始擦脸上的血迹。
他不时的从后视镜看我一眼,过了一会他耸耸肩:“好,随便你,不过事
先说好,我放下你就走昂。”然后他莫名其妙的问了句:“你知道他们问
的东西是什么吗?”
我抬头看了看他,答非所问的说:“在一起六七个小时,还没问过你叫什
么名字?”
“刘斯基,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