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个龟公答应,上前将贺公子抓起来提着,连架带拖弄出了大厅外。陆锦屏不说话,其他的人便也都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等着。
只过得片刻,就听到不大厅外远处茅厕方向传来贺公子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很快,哭喊声越来越近,到了大厅。
听到他能够哭出声了,陆锦屏这才稍稍放心。他要发疯了还麻烦了。
陆锦屏吩咐龟公将他先带到一个房间先让他痛哭一顿再说,等到把这贺公子关进厢房房门关上之后,哭声这才小了许多。
陆锦屏慢慢转头,瞧着榜眼代秋,淡淡的问了一句:“代秋姑娘,刚才你在什么地方?有谁可以作证?”
代秋啊的叫了一声,惊恐的望着陆锦屏说:“爵爷,你该不会是怀疑我烧死了她吧?”
“你跟她有恩怨,她一直盖过你做花魁,而你只能屈居第二,一直心有怨言,所以动了杀机。刚才你们的对话我其实听到了一些,因此,你有重大嫌疑,你必须找出证据证明你没有烧死她。说吧,你刚才在哪?”
代秋不由有些发慌,说:“我,我就在这儿啊。”
一旁的张军兵曹,说:“你不要骗陆爵爷,也欺骗不了他,你刚才不在这儿。你告诉我说你先回去换身衣服,因为这身衣服沾到酒了。你就回去了,连丫鬟都没有带,一直到出事之后你才慌慌张张地出现,对吧?”
代秋想不到张兵曹这时候会出卖她,不由更是慌乱,怨恨地望了一眼张军曹,对陆锦屏福礼道:“对不起爵爷,我,我说了谎话。先前我的衣服弄脏了,我回房去换衣服去了。”
陆锦屏瞧了她一眼说:“可是你的衣裙并没有换,还是原来那一套。”
“我,我还来不及换,就听到风蝶出事了。”
“不会吧?你出去可是好一会儿了,这么会儿功夫,换两三套衣服都够了。”张兵曹又补充了一句说,“而且,你是在风蝶姑娘出去的时候,马上就跟着出去离开的。”
这句话使所有旁观的人都低声议论起来,这不是摆明了她跟着出去下手吗?而且先前她还跟风蝶有怨恨,有杀人动机又有作案时间,凶手非她莫属。
代秋慌了,窟嗵一声跪在地上,磕头说:“爵爷,爵爷明察,我没有杀她,真的没有。”
陆锦屏道:“既然你坚持说你没杀她,那你就拿出证据来说话,你先说你刚才究竟是干什么去了?应该不是去换衣服吧。”
代秋哭丧着脸,片刻,低声说:“是没有,我,我气不过风蝶那张扬的样子,我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