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就是，师妹，我们不是凡俗人，不用在意什么中餐西餐。”一名年长的忍者小声对那师妹说道，除非中忍以上，否则不可能听到他的话，但是姜帆却听的一清二楚。

“好……其实我也挺喜欢吃的。”师妹低着头道，眼神中不屑又期待，显然很矛盾，果然是个在意国别的。

姜帆知道这很正常，忍者和古武者一样，很多是从都市遴选的弟子，他们小时候也可能受到一些教育，到了忍者门派，不可能那么快就超脱物外了。

这种成见不止在日笨在华夏也根深蒂固，姜帆不指望改变什么，没搭理他们，只想拿着包子走人。

“只有十八个肉包子，没有二十个，你们看是买两个素菜包，还是少买两个肉包。”系着围巾的中年女服务员态度还是像刚才那样冷淡，看那表情，如果四个忍者不要，她立马把盖子盖上。

“十八个？”那名喜欢吃包子的年轻人上前，看了一眼蒸笼上，还真的只剩下十八个，顿时有点不高兴，而且女服务员正捡起一个肉包子往姜帆的纸袋里塞。

“你看清楚，我们这里四个人，十八个怎么分？你要谁少吃两个？谁吃素包？赶紧的，我说二十个就是二十个。”年轻人不依不饶道。

“就是没有那么多，不买就走，别耽误做生意。”女服务员冷着脸道，将纸袋递给姜帆，另一只手盖上蒸笼盖子。

“草，你还拽上了，没有二十个，你这不是还有两个吗？拿出来不就有二十个了吗？”年轻人看向姜帆的纸袋，姜帆正在掏钱，听到年轻人的话，盯了他一眼。

“看什么看，滚一边去。”站在年轻人身后，有点小帅的忍者横了姜帆一眼，忍者天生高人一等，普通人盯着他们，是一种冒犯行为，就算现在姜帆不知道他们身份，这样盯着看也让他们不舒服。

姜帆没说话，也没再接那纸袋，他倒要看看女服务员怎么处理，反正都是日笨人，如果杠上了，关自己屁事。

姜帆可不认为那女服务员拒绝年轻人的提议是对自己好，只是她本身就是个阎王脸，对谁都不待见，四名忍者也只是普通顾客，女服务员对他们和对自己都是一样的，爱买买，不买滚。

所以也没必要为女服务员出头。

年轻人看到姜帆怪怪站到一旁，不屑地一笑，这在他预料之中，都市人就是这么没骨气，在他们面前如蝼蚁一般是很正常的。

“怎么样？买主不要了，你可以拿出来了？”年轻人看向女服务员。

“想找事吗？瞎了你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