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愣怔，谨慎地循着姜帆目光看过去，看到秦云道尸体就躺在不远处，只是因为浑身焦黑，才没有一眼认出来。

“爹。”秦忘川喊了一声，扑向秦云道的尸体。秋山雪分开姜帆，也走了过去。

“姜大哥，是谁杀了我爹。”过了好一会。秦忘川一边哭一边道。

“我。”姜帆面无表情地说道。

“什么？”秦忘川回头看向姜帆，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就是我杀了你父亲，你想要报仇，随时奉陪。”

姜帆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没用，转身离开，秦忘川趴在秦云道尸体旁愣了许久，突然捏紧拳头，咬着牙齿一字一句道：“姜帆，我要与你同归于尽。”

人类远征军大败。百万大军剩下二十几万仓皇逃走，在西牛洲。这已经注定了人类远征军即将沦落。

姜帆此时也不想在西牛洲逗留了，决定立刻前往中心大陆。找到前文明实验室，查看地图的宇宙坐标。

“姜兄弟，你真要离开？”赤霞仙子和血龙老祖，还有牛头王，飞龙等一众妖精前来送行。

姜帆看着远方的天空，幽幽道：“落叶总要归根，这里不是我的家，而且这里也不需要我了，以血龙老祖和赤霞仙子的威望，要号召起西牛洲妖族轻而易举，何况经过这次大战，人类远征军已经遭受重创，也是我离开的时候了。”

“谁说这里不需要你。”赤霞仙子踏前一步，又道：“不过既然你是想回家，我们也不能拦你，不过姜兄弟你记得，西牛洲妖族，今后不会有妖皇，我们随时欢迎你回来，只要你回来，我们都会以你马首是瞻。”

“没错。”血龙老祖，牛头王，魔女雪姬，飞龙等一众人附和。

“主人，你也要走啊。”飞天虎走到杨江雨面前。

杨江雨看了旁边的姜帆一眼，甜甜一笑：“我一个人类待在妖族总是不方便，现在人类远征军也视我为妖类死敌，西牛洲已经没有我的容身之处，何况亲人也都死了，我刁身一人，姜大哥为我报了仇，我以后就随他浪迹天涯。”

“那我也跟着妖皇浪迹天涯。”飞天虎说道。

“别别别，要是因为你姜大哥不带我走了，我恨你一辈子。”杨江雨慌忙摆手。

姜帆笑了一下，现在他发现仇恨空间不但不能带人，开了灵智的妖怪也带不了，他可不想整天带着这么大个壁虎到处跑。

“姜兄弟，我和赤霞没有别的送你，这是我们以前在秘境发现的那本刀剑双修秘籍，可能你看不上，不过我也拿不出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