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给儿子寻医治病,所以才一直未出仕。李枫一提到黄叙的病情,黄忠叹口气道:“吾只有一子,奈何自小体弱多病,多年吾寻遍名医,用尽良药,然病情一直未有好转,哎。”
李枫听了,也对黄忠的护子之情深感同情,道:“老将军听闻神医华佗之名否?”
黄忠点了点头,道:“华神医之名,某亦久闻,然华神医飘渺不定,吾数次相寻都并未找到。”
“华神医现今就在江东,吾这就派人送将军父子前往江东,请华神医为令郎诊断。”李枫真诚地道,这位白发苍苍的老者的爱子之情,让李枫深为感动。
黄忠听了连忙称谢,等吩咐儿子下去休息后,黄忠深深地看了眼李枫,出言道:“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李将军果然好词锋啊!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哎,我黄忠如今已是满头白发矣。老了!”
李枫见黄忠吟出昨夜的词,当下不动声色地道:“啊,让将军听见了,实在是见笑!昔日廉颇年八十尚不服老,今将军年方五旬,两臂尚开三石之弓,浑身还有千斤之力,何言老矣!”黄忠听了与李枫一起大笑。
李枫上前握着黄忠的手道:“今天下大乱,战火遍起,黎民皆受苦难,将军如此本领,真欲怀才终老乎!将军难道不想纵横沙场,解救百姓于水火乎?不想饥餐胡虏肉,渴饮匈奴血乎?不想令吾堂堂中华四海威扬乎?”
黄忠听了,热泪盈眶,拜倒道:“想,当然想!黄忠愿降,愿为将军效犬马之劳!主公在上,受我黄忠一拜!”
李枫慌忙扶起黄忠,大喜道:“汉升愿助我,实天大喜事!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吾还有一要求还请主公能够答应。”被扶起的黄忠道。
李枫此时早已幸喜万分,问道:“汉升有何要求尽管直言。”
“刘表之侄刘磐曾多次对吾增金增药,可以说对吾有大恩。此次主公与刘表之战,还请主公舒我不能参与。”
李枫一听,原来就是这事,当下马上答应道:“此事有何不允,汉升不忘旧恩,真乃情义之人!你可陪黄叙一同前往江东,不用在此!”黄忠听了大喜叩谢。
当日,李枫又大摆宴席给黄忠父子接风洗尘。席间,黄忠也向典韦那一箭表示歉意。典韦见其来归,早就高兴地忘了那事,摸摸自己还未痊愈的手臂,也敬佩地道:“老家伙,你这一箭可真够厉害的,把我这条手臂都射穿了。俺老典很少服人,你这老家伙我服了!来,干一杯!”一切的不愉快全都在满堂欢笑中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