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可穿石,何况上眼药呼。
“隆赖殿言重了!”三渊藤英很不喜欢六角义実,通常总是称呼他的另一个名字六角隆赖以提醒他不过是六角家的分家身份,见他讪笑着闭上嘴巴,才回过头嗟叹道:“以臣下来看,武卫殿这次多半是要前功尽弃了!大好的基业被这一战尽毁实在可惜啊!”
如今足利义辉已经贵为従二位権大纳言、右近卫大将,多年的养尊处优生活优渥,对吉良义时的倚重之心已然悄然散去大半,如今他最常做的事情就是拿自己自比鹿苑院足利义满,最爱走动的就是朝廷公卿,偶尔提远国的大名仲裁领地纠纷还有不菲的收入,比起他的父亲及祖父的名望高出不知多少。
对待越后的求援信笺甚是不以为然,只是无声一笑道:“这样也好,义时若是吃这一败,必然要退回京都,到那时幕府又复一大臂助,岂不不是因祸得福”
一众幕臣也不管心里是如何盘算的,都跟着阿谀逢迎道:“公方殿下真妙算也!吾等体现恭贺幕府又复一大臂助,来曰必将更家兴旺!”
“那么先下达一份御教书,申斥各路国人围攻越后之不法诸事条,责令其在一个月内悉数撤军,若有相违幕府绝不轻娆!”
三渊藤英张口欲言,被大馆晴光拉了一把,只得跟着众臣僚俯**姿:“我等明白!”
待众多幕臣一一退下,足利义辉才把得意的表情给拉下来,他自然知道一封御教书肯定是任何作用都没有,更何况就这几十个字的简单御教书是如此的吝惜笔墨,明眼人一定能看的出自己对吉良义时的宠信不如以往,这就是他逼吉良义时回来的办法。
足利义辉对吉良义时的“越后奇迹”是持怀疑态度的,对他的“疯狂”扩张是持猜忌态度,他是不信任吉良义时的,到不是不相信他在石清水八幡宫立下效忠自己的誓言,而是对他的心计手腕和能力不太敢相信,尤其是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手腕时常会让他辗转反侧睡不安心。
尤其是几年前那一砸留下来的裂痕,让他意识到君主与家臣之间没有无缘无故的的忠诚,有能力的臣子越忠谨,他所求的东西就越多,他想起自己的父亲足利义晴临终前曾经交代他的一些话。
“事件万事万物总是无常,但人心所求之物却是不变的!这所求之物无非是‘名、利、权’这三个字……”足利义辉的眉头轻轻跳动,他想到的是吉良义时所求为何物上総足利家的名声他已经有了,土地利益无论是近江两郡还是越后下向总是不缺的,那么他需要的是什么呢
“哼!不管你所求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