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一揆军挑衅的事例越来越多,甚至在一向一揆军内出现军心不稳的苗头。
在此情况下,神保长职体现他们家坑队友的优良传统,当天晚上丢下几句场面话第二天一大早就率领大军撇身而去,这一次可把胜兴寺芸承、瑞泉寺顕秀给气的不轻,可人家是国人领主又不是坊官,两个大和尚也没办法阻挠。
越中的国人坊官也纷纷表示要回家过年,享受来之不易的胜利果实,胜兴寺芸承、瑞泉寺顕秀等一群大和尚心知事不可为,就很干脆的就解散武装大冬天的咱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几万一向一揆军高高兴兴来,平平安安去,撵着鸡鸭推着装满粮食的平板车回他们的老巢过年。
至于新川郡的领地,坊官们各占一块各自为政,神保家蛮横的将富山城附近的大块领地划归自己所有,对此两个老和尚恶心的要命,这货打仗不愿意出力抢地盘到是一等一的积极,好在加贺一向一揆的大草包光德寺乘贤早早的走了,瓜分底盘只有本地人到还算不错,怎么说射水郡被越中的几个大寺院整体吃下来还是很赚的。
山本时幸凭借顽强的防守,以八千对十万,以四千对四万,硬是熬到取得胜利的那一刻,虽然他们为此付出惨重代价,几乎是以一换二换三这么拼过来的,索姓守军还有强大的火力支援,外加顽强的意志以及几个月丰富的守城经验才得以支撑下来,在这一个多月里无数次打退一向一揆军,给他们留下胜利的希望。
战争结束山本时幸却没有率军撤离越中,之是率军离开高山上的松仓城,来到相对宽阔平坦的鱼津城越冬,五千军势付出近半伤亡的代价,这个损失不可为不大,有惨痛的代价付出自然就有丰厚的果实回报,活下来的两千多人经历一场罕见的大战洗礼,彻底蜕变成为一支劲旅。
他们学会怎样战斗,怎样与战友配合,怎样在战争中尽量活下来,尽量多的杀死敌人,杀过敌人见过血,经历过沙场上生死之间的恐怖,这就是新兵到精兵的蜕变过程,当年西条备训练五年,被吉良义时小心翼翼的捂了一年,在深草合战后才得以完成这个蜕变的过程,如今他们只用不到两年的训练,几个月的战争就成功做到,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
一眨眼来到年底,因为大雪的影响迫使吉良军团、长尾军团辗转回到越后过年,在春曰山城吉良义时得知了这一个夏天以来内战的具体情形,对于自己夫人长尾虎姬、井伊直虎的突然袭击还是给予极高赞赏和夸奖。
当然她们如此的胡闹行为也受到长尾景虎的强烈批评,所谓“其情可许但其行必须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