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不忙,下班正常。傍晚正和一个哥们神侃:什么世界杯德国把东道主7:1干一身伤疤了、荷兰点球大战被阿根廷门将妙手摧花了、山东地痞性侵学生上面来电话给当地警察干仰八叉了……
“你是我的小啊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电话铃声响了……
我:“怎么了?在哪啊?严重不?挺牛逼?别急,我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我又急又怒又脑袋心里如麻,乱了,说都不会话了。此刻,我必须得亲自出马,也必须得拿我自己当悍马,即使要面对的是中国校车,不是,是美国校车。擦!
友:“什么情况?谁有事了?”
我:“美美摊事儿了。”
友:“什么事?”
我看了他一眼,目光停在他的脖子。
我:“你先别问,不过你得借我点东西。”
友:“除了钱以外?”
我:“你个小损样,不借钱,借它。”
我指了指他的脖子上的所谓的老凤眼菩提子大链子。
友:“我这可是孤品”
我:“滚,找不着媳妇孤独是真的。”
他不情愿的往下摘,我一把夺下,抓链子的瞬间看到了他食指上一直被我嘲笑成黄色大顶针的戒指。
我:“得了,有啥舍不得的,一把5毛硬币加20块手工费打的,装。”
友:“擦,要饭还嫌馊?”
我:“别磨叽,还有车钥匙呢?”
友:“擦,这个真不行,那是我老板的车。”
他握着车钥匙。
我:“拿来吧,磨叽。”
我抓起他的胳膊掰开他的手抢下车钥匙飞身离去。
友:“用我帮忙不?”
我:“不用,你的行头比你牛逼!”
我飞身上车,一辆黑色的陆巡V8轰鸣而去……
马路两旁店肆林立,薄暮的夕阳余晖淡淡地普洒在红墙绿瓦之上,眼前的这片繁盛、几分朦胧和诗意,我真心顾不上。
撇了一眼后视镜里的自己,再看看开着的这辆如同重型坦克的车,即使有了大粗链子、大黄顶针,怎么还是猴子骑骆驼的般的不匹配。吴承恩老人家啊,您显显神威吧,我怎么才能变成驾着祥云的齐天大圣啊?忽然街边一连串的发廊冲进了我的眼球,让我好像有了火眼金睛。停好车在路边,挑了个没客人的进了去。
我:“师傅,剃光,不洗,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