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的笑。

心理学家常说，人一般具有两个或多个人格，只是平时表现出来的时候自己却不自知而已。

现在的姜昊，也许就是这样一个状态。

“如此言论，我甚为欣赏。”门口一个黑影鼓着掌进来了。

果然是一袭灰袍，头上罩着灰色的法师帽，帽檐压得很低。

“不如，我们合作如何？”灰袍挥手一招，一把椅子出现在他和姜昊的身后，然后他顺势坐下。

姜昊靠墙站着，并没有坐下，他问道：“合作？合作什么，杀人么？”

“不不不，杀人并不是目的，我们的最终目的是对法术的开发，而非杀人，杀人只是在开发路上的一点必要插曲而已，也就是——实验。”灰袍交叉双手，托住下巴。

“法术？说来听听，你勾起了我的兴趣。”姜昊此时并不像是一个来抓犯人的执刑官，倒像是一个黑市商人。

“将死灵系、幻术系、变化系、塑能系合为一体的法术，不知是否能引起你的兴趣？”灰袍玩味地说道。

“哦？那是怎样的一个法术？”姜昊正视着灰袍。

“是很普通的一个法术。”灰袍摊手，“魔法飞弹而已。”

姜昊抬抬手，示意他继续。

“那我就直说了。”灰袍点点头，“绿紫青蓝，是一个灰袍法师的名字，我现在用的也是他的身份，当然他已经死了，而且在死的时候还帮我用魔法飞弹击杀了一个名为灰金红白的绿袍。”

姜昊没有动作。

“这个法术名为‘死灵定时法术爆弹’，首先是将已经死亡的绿紫青蓝注入类似‘尸体操控’的法术，然后使他在特定的条件下释放出二段法术‘幻视飞弹’。”灰袍开始解释。

“幻视飞弹？”姜昊饶有兴趣地问道。

“嗯，就是将普通的魔法飞弹附加上幻术系的法术，使得所有直视了魔法飞弹的人都会被它错误的弹道所欺骗的法术，也就是，将本来的魔法飞弹隐形，并同时创造出一个新的虚假的魔法飞弹。”

“不过，你刚刚还说了变化系，那变化系又从何体现呢？”姜昊走到了窗边，问道。

“是的，这是我接下来要说的，原来的魔法飞弹在消失的那一刻会被传送到虚空界，并记录下与目标的相对坐标，然后在一定时间过后，又会从虚空界被传送回相对坐标，并继续对该目标攻击。”灰袍说道。

“很复杂的偷袭性法术啊。”姜昊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