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不可!”
就在这个时候,荀攸大步走入正厅就是说道,而后再是看向糜竺。
“素闻糜子中为人敦厚诚实,不善欺人,如今却是见面不如闻名,如何如此欺我家主公邪?”
“这位想必是公达先生,竺虽不敢自言善实,然却无有相欺之处,此言何意?”
糜竺倒是毫不着急,缓缓而道,看向荀攸的目光也是平静,极为不凡。
“呵呵……子仲先是如今是因那曹孟德兵欺上门故而前来求援,可是?不说那曹孟德本身实力如何,单单只说我主如今是在并州,想要入徐州,其中便是经由冀州、青州才是可至,如此长途跋涉,所耗费的时间精力自是可知,若是被断了后勤,更如瓮中之鳖也!”
荀攸这时候却是一笑,随后就是一脸严肃地说道。
“至于另外一法便是袭击兖州,兖州乃曹孟德的根基,其若被袭击,曹孟德也不得不返耳。然不说我家主公与曹孟德之交情,也不谈其他,单单只是如此,我家主公必与曹孟德成死仇也,如此尚不欺乎!”
“这……这……”
饶是糜竺本身也是聪颖机变,但听到荀攸连连发问竟然毫不能答。
不过糜竺的确是有君子之风,纵然是这个时候,最后竟然就是起身向卫涛一拜,而后就是说道。
“之前所言实非有意相欺,亦非是相欺。不过虽然公达先生所言亦是有理,竺的确是有些强人所难。然我徐州百姓也的确是无辜。还请将军看在徐州百姓皆是我汉家儿郎的份上相救一番。”
“这……”
卫涛顿时又是迟疑起来。这一次糜竺不是要凭着什么言语打动之类的而是凭着自身的诚实来打动人。
这一次就是连荀攸也是没有再是开口。只是望着卫涛,等候他的决定。
荀攸之前所言,乃是为人臣属之道,既然为人臣属,无论好恶,都要为主公谋之,所以直言要救徐州之难。
更何况在荀攸看来救徐州亦可,同样是有大好处在其中。
如今却是要候卫涛之决定。
“嗯……”
卫涛犹豫了一阵之后。最终微微摇摇头,但就在糜竺神色为之黯然之时,卫涛又是认真而道。
“子仲先生,此事关系重大,吾一时难决,便请先生在此驻留三日,三日之后,无论如何我定然是会给先生一个答案。”
虽然原先在与曹操相对阵的时候,卫涛说过必然要阻止之语,但这个时候还是犹豫了下来。
并州方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