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只有我了,我.也只有你了.不要分手好不好?”
她有些错愕的偏头看过去,心说你的良心硌到我了,话到嘴边不由自主的变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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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李沧恍惚间被金司仪扯了个趔趄:“呵呵,看来我们的小新郎有些紧张怯场呢,看他这汗流的哟~”
台下是一团很真的善意哄笑,至于台上的金玉婧,只能说不愧是商海纵横驰骋多年的女强人,伪装出来的一团和气根本不似作伪。
“金,金姐?”
金玉婧拧着眉头仿佛有些愕然,敷衍几句宾客,撂下话筒把李沧扯进准备室。
“李沧!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跟你说,咱们可是有言在先,只要你保证饶其芳不再打扰我和厉哥,那几套大平层和公司就是你们的,为了疏通关系我可都找到杨亦楠和索明远头上了,你知道我费了多大力气吗?”
“他们人就在台下坐着呢,别想着狮子大开口,你一个自幼失怙的毛头小子,她一个不知哪个犄角旮旯小山村里钻出来的穷酸女人,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懂,大几千万上亿还堵不住你们的嘴?”
“我真的已经仁至义尽了知道吗!你小子还真是让老娘刮目相看啊,老娘还以为你能有什么办法让那个死心眼的乡下女人真的死心,没想到啊没想到,老娘做梦都没想到,你居然把她哄上床了,你的道德底线真是灵活的让人震惊!”
婚礼进行时,李沧浑浑噩噩的看着对面一袭洁白婚纱仪态万方的饶其芳,这画面虽然已经见识过好几次,但依然免不了感觉荒唐和惊悚——
咔嚓!
整栋建筑物,从礼堂中心一劈两半,巨大的裂缝下面是跌落的人群,翻滚的浓烟,以及炽热的岩浆。
李沧已经等这一刻都等了不知道多久,抽出薄薄的蛋糕刀对着似笑非笑冲他冲过来的尸态厉莉直接抹了对方的脖子,金玉婧的惨嚎通过浸在鲜血中的麦克风传遍整个礼堂:“厉哥.厉哥?李沧你干了什么.你是故意的.你这个.这个畜生!”
“闭嘴!想死就继续叫!”李沧丢掉刀,撕破一张桌布草草包了手:“跳窗!老王在下面没来得及上楼,他开着车,咱们出城,去村里!”
饶其芳和李沧一样,已经等这一刻等了不知多久,强忍着不去看那些死在记忆里的人,手一抬婚纱裙琚离体而去,俩人扯起厉蕾丝直接向窗外跳去。
举行婚礼的庄园楼不高,只有三层,歪着的。
草地很是暄软,但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