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当初,战铭庚父亲留着一手,把自己亲弟弟的儿子女儿和自己的长子,提前一步拖人送了出去。
恐怕兄妹三人,早就在战家的祖坟里了。
兄妹三人,两兄弟倒是拥有异能仗着以前的关系,勉强进入了安全局,至于妹妹。因为毫无依靠,战家恐怕会执行暗杀之类,无奈之下,把战男塞入了戮营内,以得保护。
一个是安全局的人,一个是戮营的人。
战家纵算是在怎么嚣张跋扈,也不敢和华夏的军方对着干,倒是饶了他们兄妹三人。但战铭庚可是不会饶恕他们,上次夏风把战狂给打残,碍于祖训,战铭磊出手三箭意思一下,在战狂被打残了。
没上去补上十八刀,已经算的上是够意思了。要知道,目前战家嫡系一脉,只能算的是他们的仇人。
至于祖训,虽然是战家族长抛弃了他们,但他们流淌的仍旧是祖宗传承下来的血液,那条祖训就是战铭庚的爷爷定下来的。
今儿喝一顿酒,居然得知了这么多秘辛倒是让夏风咋舌。陌七和吕战两个人都十分平淡,唯有吕战在喝酒时,握着手中的酒水都有一分的颤抖。
既然把话都敞开了,夏风就明白为啥两兄弟对自己毫无敌意了。
当天晚上,纵算是夏风,都喝的七荤八素,盯瞧着天空都有些昏沉。
酒果然是好东西,让五个人,至少称兄道弟了。
战铭庚醉醺醺的趴在地上,眼角挂着泪痕,每次喝酒的时候,他都会想起十七年自己父亲在自己眼前被杀的场景。倒是战铭磊,沉默不语把酒杯生生的攥碎后,虎口裂开,不管不顾倒头睡了过去。
至于陌七?
这小子,喝了三杯,就出了洋相,差点开始跳脱衣舞,玩的一手好舞。
夜晚唯独清醒的,恐怕只剩下了夏风和吕战了。
皓月高挂于苍穹之上,夜晚黑色云彩,偶尔遮挡那巨大的皓月,明亮的月光洒在土地上,让地面和河内涂上了一抹银色。
有点萧瑟,有点清冷,刚才的热闹劲已经褪了下去。吕战一个人独自坐在房顶,僵脸尸的他,噙着一根稻草,眼神空洞的盯着那浑圆隐约看的到月球上漆黑斑点,任冷风吹撒,始终没有半点反应。
刚才还跳着脱衣舞的陌七,独自跳上了房顶,坐在他的身边,叹口气问道:“忘不掉么?”
沉默的吕战,突然间眸子中闪过了妖异的血红,森然的望向陌七,质问道:“可能忘掉么?”
“你这样,太累了。”陌七摇摇头无奈的讲道,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