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似的。
他的心焦灼着,她到底是要做什么?要什么不能告诉他吗?要什么他都可以给,也给得起的,苏浅不要跟我开玩笑。
他现在真的开不起玩笑了,整颗心都是痛的,痛得连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
顶层,楼道是安静的,鹅黄色的灯光洒在地毯上也照在了房间的号码牌上,金色的号码牌上写着二八零八,就是这间房间没错了,他按了一下门铃然后站在了门口,目光如炬般的好像快要穿透那扇厚厚的门了。
刚刚洗完澡的夜翼穿着酒店的拖鞋,光着脚踏在地毯上,听到了门铃声便穿上了酒店的拖鞋,包住了前脚掌,然后走过去拉开了门,他能猜得到是谁,因为只有霍敬尧才会在隔着一扇门让会有压迫的感觉。
门刚刚被拉开一条缝时,门外迫人的寒气汹涌而入……
霍敬尧冰冷的眸子里燃着灼人的火光:“苏浅呢?”
他看着站在门内的男人,微湿的发细碎的落在额头,一双寒星般的眸子与他对视时一点也没有退缩。
“在休息。”他说的也没有错,苏浅说她很难受不舒服,要去休息了。
但是这样的话总是容易引起别人的误会的,特别是现在霍敬尧个人已经像是个炸药桶了,这句话更是一点就着。
长腿用力一踹,把门给狠狠踹开了。
偌大的房间里并没有她的气息,她不在这里,这一点他很肯定,只要她在的地方都会有她的气息,那种独特的味道是别人身上永远没有的,不能替代的。
“你骗我?”目光狠戾,语气冰冷锋利得如在刀锋划破了空气。
“我骗了你什么?我说她在休息并没有说她在我这里休息……”叶翼站在那里双手抱胸,镇静的与霍敬尧对视着。
冷冷的笑了一下,转身走出了房间。
现在不是跟这个人争执的时候,他应该要找到那个女人好好的谈一谈了。
随便男人的车都敢上吗?随便男人送的花都敢收吗?
在这样的城市里要找一个人,谈何容易,就算他是霍敬尧也是一样的困难,因为她甚至连手机都没有带在身上,今天晚上本来她是应该来找他的。
苏浅却不觉得什么,依旧跟着张昀窝在城市角落里的咖啡馆,看着霓虹,喝着咖啡一杯一杯的说着久别之后各自的经历。
“苏浅,你认为男人的爱应该是怎样的?”爱这个东西,只是在人的意念里,它不曾真实的以形式或者实物出现,所以只能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