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至少在她家人的眼里会不一样一些,最大原因是苏浅如果过得好了,她就不会那么担心了,这些是他该为她做的,他现在不能在她的身边,到少要让她少操点心不是吗?
踏着夜色,走了出去,高大的身影被月光映照着,拉出了长长的影子显得孤单极了……
苏鱼站在厨房里,她举目四下望去,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真的已经太老了,老得动不动就会觉得伤心难过,却不知道为什么?因为太孤单吗?
在以往的这个时间里,这个小院中人来客往,虽然说不上是车水马龙,但是也算是热闹了,想来这儿吃饭的人总是要提早好些日子就跟她约好的了,其实这些以前都归老张在管的,她只管做菜和指挥他做菜。
她一个人是做不来太多的菜式,有许多都是交给老张做的,她会帮忙看看火候,试一试味道,厨房里有铁锅与大勺互相碰撞敲击的声音,而老张负责红案,他的刀工尤为出色,像做八宝葫芦鸭他可以很快的把整只鸭子的骨头拆得干干净净一点不剩,却不会弄破一点皮肉,看他玩着刀的纯熟手法,也是一种享受,要找这样的一个助手可能再也找不到了。
在厨房里,合适的助手给她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厨师使惯了一把刀,如果换了一把便会觉得深身不舒服,无法适应,这也是她迟迟没有重新开业的原因,她必须再找到一两个帮手才可以。
这几天托韩夕找来的装修公司,工人们敲敲改改的,照着她的设计改动了好些,家具,餐具,可以换的她都重新换过了,却换不回这件事情发生以前的平静的心,她自己知道外表看起来没有任何的改变,可是她却已经从一个女孩的身份转变成为了一个女人。
这种感觉非常的奇怪,她好像是失去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有些懊恼有些气愤,但是却找不到出气的地方,就只能这么憋着了。
苏鱼摸了摸肚子,才觉得有点点饿了,她给自己做了一碗面,最近这几天的胃口时时在变化着,变得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喜欢吃什么,只是想吃了就处忆做一些来吃。
松茸熬的汤底,清透明亮的黄色,细细的面条上铺着一把嫩嫩的小菜心,连一丝荤腥都不见,这几天她一点也不想吃有油星子的东西,而且胃口越来越差,或许是天气太冷了吧,改天浅浅有空应该来吃个火锅,辣的好像不错,虽然辣汤里带着油,但是喝着松茸清汤好像又想要吃辣了,什么时候她的胃口变得这么奇怪了?
一脑子的浆糊似的想这个也不高兴,想那个也不痛快,才吃了两口便干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