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僵,觉得整个身上的神经都跟着一牵。
“我的故事?”她抿了抿唇,忽然弯了弯唇,声音却清淡的没有变化,“整个江城不都传遍了么?跟妹妹抢男人,纵火伤人,还进过疯人院,最近应该再多一件,跟父亲争家产,恩,大概就是这些了。”
容谨言眯起眼睛,的手搭在方向盘上,眼睛看着前面,眼角的余光扫了她一眼,“可那都不是真正的沈长安。”
一句话带着笃定和信任。
完全没有防备的,长安只是觉得,心脏狠狠的跳了一下。
心底有些情绪翻来覆去。
所有人都说沈长安就是那样声名狼藉的,说的人多,渐渐的自己都会觉得,原来着就是自己。
那是一种很绝望的感受,被所有人误会,却百口莫辩。
她垂了垂眉眼,忽然就觉得脸上习惯的笑意,维持不下去。她想,他是第一个这么对她说的人。
那不是真正的沈长安啊。
容谨言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即便是很细微,可他还是感觉出来了。
“那我该是什么样的?”她沉默了几秒,侧过头去看容谨言。
“我曾经听他提起过你母亲,他说,她是他见过最好的女子。敢爱敢恨,比太阳还要耀眼,你也该是那样的。”他的声音清冷,却带着莫名的笃定。
他忽然就想,当年她奋不顾身地追着顾司杳的时候,是不是比现在要有生气得多。
是什么样的经历,把那样的一个人,打磨成现在的沈长安。
虽然现在这样也很好,可却少人气,她才二十三岁,这样的气质不应该出现在她身上。
太过清淡,就如同没有情绪的木偶。
“有时候敢爱敢恨,不就是个笑话么?”比如她母亲对景逸,再比如曾经的自己对顾司杳。
“你不相信感情?”容谨言眉目不动,静静的看着她。
“不,我信。比如顾司杳对沈云希,再比如容先生你对许小姐,那是两情相悦。可如果有人再敢爱敢恨了,不就是笑话了,就比如沈长安。”至始至终,她都弯着眉眼,吐字清晰。
这两段感情,她不论放在哪里,都是当笑话的那个人,可她不会极端到拿自己经历的反面教材,去否定所有的感情。
感情,有时候不过是磨灭人意志的废物。
容谨言听着,在听到最后沈长安三个字的时候,微微拧了拧眉,眸底藏着一抹辨不清的情绪,好像有千言万语压在心头,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