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回过头来,微微诧异地看着眼前这位马尾辫女孩,轻呼:“是你?陈晓燕!你,你在说什么竞技场,我完全听不明白。”
突然出现的女孩就是前两天被曾雪儿用治愈符纸救下来的陈晓燕,大概也觉得自己的语气有些可怕,毕竟面前的女孩救过自己,陈晓燕放缓语调,走过去将手机捡起来递还过去,歉意道:“我没有恶意的,我只是想知道一切关于那个竞技场的事情,如果可能的话,我也想参加这个竞技场!”
“你疯了!竟然要主动去那种地方!”曾雪儿惊呼了一声,随后又沉默下来,这等于是承认自己知道竞技场的存在。
陈晓燕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解释道:“上次你为我治疗时我的意识其实是清醒着的,我很清楚你做了什么。这种超越科学范畴的事情,除了竞技场,我想不到其他可能了,所以这两天我才会悄悄跟着你,如果有什么冒犯,抱歉了。”
见陈晓燕确实没什么恶意,而且也不可能是恶魔阵营的人,曾雪儿多少放下心来,当时她使用治愈符纸时其实也是明白这种行为有些冒失的,但她实在做不到眼睁睁看着一个年轻的女孩在自己面前死去。
尽管加入竞技场也有好几个月,尽管在目睹无数惨烈的厮杀后,曾雪儿也明白自己永远回不到过去那种天真的生活,但她依然很难做到明明有能力却见死不救。
这种潜移默化的性情,绝不是轻易就能被改变的。
曾雪儿也不再否认,面带严肃:“竞技场可是进去便再没法出来,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死在里面,所以我不可能告诉你的。”
陈晓燕脸上挂着一抹哀伤:“我知道那里很危险,我想我父亲也是那里的人,但他却被杀了,爸爸是我从小到大唯一的亲人,我不会眼睁睁看着他冤死的!”
曾雪儿很惊诧:“你父亲是死在现实里的?”
陈晓燕微微点头,之后简单将事情说了下,不得不说陈平南确实是个心思很细腻的男人,他在预感到自己很可能要被杀时,就迅速做好了一切安排,包括将一部分真相告诉了自己唯一的女儿,因为他可不想自己死后,自己的女儿却因为依然蒙在鼓里而再遭迫害。
甚至于在一两年前,就开始强制性将女儿送到各种武术、箭术培训班里去学习,为此陈晓燕遭到了周围不少人奚落和嘲笑,认为她父亲神经不正常,大家父母都在想方设法给孩子报名参加什么钢琴、舞蹈、英语等课外兴趣班,只有陈晓燕每天忍耐着其中的辛苦。
但陈晓燕了解的东西也不算很多,最多就是竞技场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