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上王坤土后,两个人急三火四去了老族长家。
老奶呆坐在大门口,见到他们就招招手,直接让进了屋。
一进门,就见龙魁一已经躺倒在了炕上,半眯着眼睛,眼角噙满了汪汪的泪水。
“爷,你咋了这是?”
龙魁一睁开眼,吃力地爬起来,斜倚在土墙上,痛心疾首地说:“爷今天做了一件愧对良心的事啊。”
王坤土坐到了炕沿上,紧攥着老人瘦骨嶙峋的手,问:“老人家,是我教子无方啊,让您也跟着受煎熬。”
老族长摇了摇头,说:“那孩子有种,是棵好苗子,只要是……只要是别走歪了就好。”
“不是已经走歪了嘛,搞得一个村子都鸡犬不宁。”王坤土满脸愧疚。
“话可万万不能这么讲呀!”老族长坐直了身子,说,“事实本来就没弄清楚,你们自己倒是先承认了,这样不是引火烧身吗?再说了,鸡犬不宁那是迟早的事情,要是没人跳出来给他们点颜色看,怕是我们死得更惨。”
“爷,没那么严重吧?”龙五常问。
老族长说:“看他们的架势,是想先占了咱们的地,再把村里的人变成他们的奴隶,当成他们的牛马,这还不是要毁了我们吗?”
“那我们眼下该咋办?”
龙魁一摇了摇头,说:“他们手中有权,有枪,你说我们咋办?真要是跟他们闹起来,吃亏的还不是我们?”
“那就这样认了?”
王坤土插话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会有人收拾他们的,只是时机不到罢了。”
龙五常听不懂这么高深的话,大瞪着双眼,傻呼呼看着王坤土。
龙魁一长吁了一口气,说:“先莫论国事,说说眼前吧。”
“老祖上,你有话就直说吧。”王坤土往前挪了挪身子,示意龙五常也坐下来。
老族长清了清嗓子,说:“你们想都想不到,他们今天把我抬去干嘛了。”
“干嘛了?”龙五常问道。
“其实吧,直到这时候,我还是没搞明白姓袁的他要干什么,看上去很和善,很亲热,可他越是这样,我就越觉得他是笑里藏刀,再加上他要我干的那些事,明摆着是没安好心肠。”
“爷,你就直说吧,别啰啰嗦嗦说那么多废话了。”龙五常耐不住了。
龙魁一看看王坤土,问:“你真的不知道儿子去哪儿了?”
王坤土摇摇头。
龙魁一说:“你记好了,如果能找得他,就让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