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会想起水,黑瞎子来到溪水边,又望了望四周,非常的警惕,对于动物来说,如果不这样警惕,下一刻可能就会成为猎人或者老虎豹子的食物。
在解除危险后,硕大的猪头终于伸进冰冷而清澈的溪水中,溪水很凉且冷,但喝起来很舒服。
溪水边不远处的一个雪堆里,两双黑溜溜的眼睛一直盯着黑瞎子,哪怕是注意看都感觉不出这里藏了人,厚厚的积雪满满的把他们盖了起来和雪地连成一片,身体的气味也被雪花淡化,一根黑幽幽的枪管缓缓的没有任何声响的伸了出来,周围只有放肆的白毛风在呼呼的吹,手握枪管的人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看不出半点波动,但他旁边那双眼睛却有点的激动,心跳也在加速。
正在喝水的黑瞎子似乎感觉到了危险,硕大的猪头猛的抬了起来,就在这一刻,砰的一声枪响打破了只有风声的放肆的山林,一颗子弹穿越几十米的距离狠狠的穿进的野猪的前胛,透过心脏,从另外一边穿透出来带起一片血花,呼啦啦的白毛风带起一片鲜红晒落在白白雪地上。
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响彻山林,震的树上的积雪哗啦啦的掉了下一大片,异常的痛苦一下传遍黑瞎子的全身神经系统,四脚猛的像前方冲去,这是最后的挣扎,生命结束的句号快要画上。
雪堆里一个身影猛的站了起来,一个轮廓健壮的少年手握一张牛角工,左手搭弓,右手搭箭,弓响,一支尖利的箭羽猛的射进黑瞎子的头部,箭尾飞快的跳动着,显示着这一箭最后的余力,可见少年的劲力还是很大的。
挣扎着吼叫的野猪被箭羽钉倒在地,嘴里依然在低吼着。
“爹,黑瞎子倒了”
少年对着雪地正慢悠悠爬起来的中年人说道。
中年人爬起来,头戴着狗屁帽子,方方正正的脸孔看上去就知道是个坚毅的人,高大的身材孔武有力,嘴巴上一圈密密的胡子一看就知道好久没有打理了。嘴里哦了一声,似乎这很正常。
双手啪啪啪的拍打着身上的积雪,然后从身后的腰袋子里掏出一个烟袋,搓了搓手,拿出一包火柴划出一条火线,可惜又被白毛风吹灭了,连续划了几根都被吹灭了。
“这风吹的,火都点不着,在雪地里憋了一天啦,烟瘾又上来了,树根你也冻坏了吧,但是爹跟你讲,要成为一个真正的猎人,你还不够的很,刚才黑瞎子喝水的时候你激动个啥,心跳的那么快,差点就被它发现啦,做为一个猎人一定要耐的住,要稳重,晓得不。”
“知道了,爹。”少年左手搔了搔头,右手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