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绝不允许自己摸到她的脸,果然,侍剑将小脑袋一偏,猛地一口咬了过来。李岩并不闪避,任由她咬住了自己的手背,只是用全真内功护住自己的手掌,道家内功平淡谦和,不至于反震伤到侍剑,侍剑这一口咬是咬得实了,李岩却不觉得疼痛,手背上咬出一排牙印,贝齿细痕,十分好看。
他假装被咬得疼痛,哎呀怪叫一声,捂着手背退开,怒道:“这姑娘好凶悍,居然咬我。”
老鸨道:“我早就说过啦,这雏儿还没调教好,担心伤着公子。”
李岩哼哼道:“听说你们这里有个什么迷春酒,你去弄来给她喝了,本公子才好办事。”
老鸨心中暗骂:你不是说要姑娘挣扎哭喊,你才玩得尽兴么?结果又要用迷春酒了?喝了迷春酒之后人事不知,哪里还能挣扎哭喊?公子哥儿就是不中用。
那迷春酒其实就是将蒙汗药放在酒中,待姑娘喝下之后人事不知,便只能任人摆布,是妓院里用来对付贞烈姑娘的必备法宝,老鸨反正早有让侍剑喝迷春酒之意,便吩咐龟奴拿了酒来,她收了李岩一百两银子,自然要加意讨好,便亲自走到侍剑面前,捏住侍剑的鼻子,待她呼吸不畅被迫张嘴时,将迷春酒灌了进去。
李岩借口要看个清楚,也站在侍剑身边,在老鸨灌酒的同时,他的手飞快地伸出,在侍剑身上点了两下。这两指点得极快,老鸨全神贯注在给侍剑灌酒,却不知道李岩已经动了手脚。
老鸨灌完了酒,只见侍剑的脑袋已经软软的垂了下去,她心道:今天这迷春酒生效得也太快了吧。
也不多想,对着李岩笑道:“李公子,这雏儿已经醉倒,你随便玩吧,老身这就先出去了。”
李岩却道:“老鸨婆,你这酒只怕不对劲吧,我看这姑娘好像……要死了。你拿的什么毒酒喂她?本公子可是付过银子的,你却把人毒死了,让本公子玩一具尸体么?”
“什么?”老鸨吓了一跳,赶紧凑近过来仔细查看,只见侍剑双眼紧闭,鼻息微弱,哪里像是喝了迷春酒的样子,分明像是快要断气了。伸手再搭着侍剑的脉门,只觉脉息极柔,便似没有一般。
原来,李岩刚才那飞快的两下点击,已经封闭了侍剑的血脉,让她昏迷不醒的同时,还让她的血脉运行变缓。他曾学过凝血神爪,那其实就是一门非常高明的截血爪法,将人体的血脉运行截断,血液不再流动,便会慢慢凝结。
这门爪法有许多用法,其中一种便是让人三日之后血夜凝结而死,但也有一种柔和点的手法可以让人的血液流动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