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
他们驾着马,挥着刀,向着陈仓前的军营席卷而来,犹如无数张牙舞爪挥舞着铁制军械的妖魔鬼怪,携裹着狂风和乌云,铺天盖地的压来。
当前有百余骑的手中拿着勾绳,他们纵马来到陈仓的大营之前,挥动长索,套住营门,然后纵马向后狠拉。
战马的铁蹄凶狠的踏在地上,尘土飞溅,一条条绳索在用力拉扯中被崩的笔直。
不远处的城墙之上,法正看的头皮发麻,心头狂跳。
这群疯狂的并州军,他们还是人么?
“吱嘎……吱嘎……轰隆!”
营门很快便被那些并州军士用力的拉倒了下来,砸起漫天的沙尘。
“营门已破!儿郎们!杀啊!”
“往里面冲!”
并州狼骑如同蜂蛹的狼群,向着大营里狠狠的扎了进去。
“寨门破了!”
“快去唤人,唤人!”
“挡住他们!”
“并州狼杀进来了,快快挡住!”
狼骑犹如潮水一样,迅狂席卷了前阵的大营,一个又一个营帐被狼骑挑了,每一个敢于出现在并州军眼前的羌兵或是西凉兵,都被毫不留情的一刀斩成两断。
并州军在那些翻倒的营帐上大叫着纵马来回踩踏着,口中发出‘呜呜呜~’的欢叫之声,兴高采烈有如过春节一样。
他们疯狂的破坏着眼前所能看到的一切,恣意的宣泄着他们的快慰。
在狼骑的眼中,鲜血比最甘美的美酒还要好喝,砍开人体的刺激竟比恣意的蹂躏美人还要来的身心舒畅。
“杀!”
“杀!杀光他们!”
“呜呜呜~!”
并州狼骑大叫着挥动着兵刃,纵情欢呼肆虐。
“嗷呜,嗷呜!”
天空仿佛都被血色染红。
几乎看不到任何有力的抵抗,陈仓前的大寨看起来竟如一团散沙。
吕布看着这一切,心中竟然隐隐有一种无趣的感觉。
荆州军这是怎么了?
这么容易就被自己击败了?当年在阳人城的时候,荆州军与孙坚军联盟也是与己方势均力敌的,诚可谓是并州军的劲敌。
只是今日这局势如何变成了这般模样?
难道换了凉州的那些军阀做了盟友,反倒拉低了他们的战力水平么?
感觉这大营的坚固程度,还不如在外面和高顺、张辽交手的那些山骊上的弓兵来的强悍……
就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