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心裂肺的惨叫和涕泪连连的哀求,丝毫没能打动安东尼奥。他依然带着眼睛深处的狂热,满面冰冷的挥舞着手术刀。终于,在富兰克几乎瞪出眶外的赤红眼珠注视下,狞笑着抓起已经软缩的男性象征物。用锋利的刀刃狠狠切下。
啊”
与此同时。浑身颤抖的富兰克也突然爆出声音骤高的惨嚎
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恐惧、愤怒和思维陷于崩溃边缘的疯狂。
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忍受这种夺取自己身体器官可怕的折磨。
虽然,这并不致命。
安东尼奥再次用高的手术技巧证明,他在人体结构学方面的造诣的确比某些医生强得多。把带着温热气息的生殖器扔进旁边早已准备好的营养液里浸泡着,他掸了掸指甲上的血。双手浸在一只盛满净水的银盆里,缓慢而仔细地撮揉着皮肤表面干凝的血液。直到手掌光洁如初,重新散出白净本色的时候,这才拎起湿漉漉的手在半空抖了抖,拿起一块干燥毛巾仔细认真地擦拭着。
走到办公室前。按下桌面上的呼叫器。几秒钟后。被铁皮包裹的沉重房门,轻轻向内敞开一丝缝隙。两名身穿黑制服的男仆顺序走进。带着脸上恭敬的神情,垂手站在门边。
“把少爷送进治疗舱,用最好的修复液。”端起桌上的酒杯轻抿一口。安东尼奥的声音平淡的听不出任何情绪变化。
城堡底层,有一套重金购置的医用治疗舱。利用生物促长技术配置的特殊营养液,可以在短时间内修复所有缺失的身体部个。
安东尼奥不想要富兰克的命,他只是在履行一个父亲的责任和权力,用比较特殊方法教儿子……
当两名男侍拖着奄奄一息的富兰克走出房间,把沉重的门壁轻轻关合的时候,安东尼奥忽然觉得一阵没来由的烦躁。
“阿雷桑德罗家族的惩罚手段的确很特别。呵呵!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真的很难相信一这是一个父亲对亲生儿子的教育方式。”
忽然。从距离沙小炽了柜阴影里,老出个身穿黑煮外套的年轻人门※
从领口外翻出来的衬衫硬领,与他的皮肤一样白得刺眼。
安东尼奥肥胖的身躯微微一颤,满是横肉的脸上随即露出不悦的神情。他抿了一口酒,没有作。头也不回地说道:“看戏就看戏。随便表评论不是个好习惯。想喝酒的话。自已去倒。”
年轻人微微一笑,也不解释,径直走到桌前,拿起拔掉软木塞的酒瓶,在精致的高脚玻璃杯中倒入差不多三分之一左右的酒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