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盖在上面的棉被,已经由下自上被锐利强硬的凸物,高高撑起一团显而易见的三角坡面。
旁边,同样浑/身/赤/裸/的布兰琪好象游泳一样,整个人趴伏在凌乱不堪的被单上。双手向两面伸开着,撕碎的白色衬衫被裹卷交蹂成杂乱的破布扔在房间地板上,露出细嫩光滑的后背。她的臀部微翘,保持着令男人遐想连篇也最适合从后面进入的姿势。不过,她显然不是在用这种身体形态诱惑躺在旁边的男人,而是曲着膝盖,并且在手肘的帮助下勉强撑起身体。也只有这样,才能稍微缓解下身传来的火辣辣剧痛,让她多少感觉到一丝弱到几乎可以不计,却又实际存在的轻松。
神情悠爽的鲍里斯侧过身子,抓起扔在旁边椅子上的黑外套,从口袋里摸出一枝塞在铜制套壳里的雪茄,用食指轻轻一划就切去了雪茄头,然后用打火机弹出一缕蓝色火焰,点燃,深深吸了一口,从鼻孔里喷出两道浓烈的烟雾。
香浓辛辣的烟草气息,刺激着他的神经重新恢复亢奋状态。鲍里斯伸出右手,在布兰琪光滑的后背上来回抚摸着。他的眼光很准,这个女人虽然不是那么漂亮,可是身体的确能够让自己释放出最强烈的快感,尤其是从后面望去,整个躯干就像是一把做工精美,漂亮得令人忍不住想要赞叹的小提琴。
鲍里斯只喜欢在床/上很听话的女人。他不喜欢强/奸。但是布兰琪却让他彻底改变了固有观念————这个女人就像狂暴的母兽一样难以驯服。整个晚上,鲍里斯都在搏斗与声嘶力竭的叫喊声中渡过。他无法随心所欲使用自己的力量,稍有不慎,就会把没有任何进化异能的布兰琪活活捏死、砸死。他必须非常小心、谨慎地进行这场强/暴,调节浑身肌肉,把力道控制在一个非常微妙,足以压制对方,却不会产生任何伤害的程度。鲍里斯还是头一次尝试这种事情,感觉就如同一头发*的公象,正在努力寻找如何把自己粗大惊人的****,用力插进一只雌性蚂蚁的/阴/道。既要让自己感受到愉快和舒畅,又不能把对方的身体撑破……怎么说呢?很困难,但是却非常愉快。
在绝对力量面前,任何顽抗或者拒绝都不可能产生效果。被粘稠液体浸湿的床单就是最佳证明。当然,其中大半部分肯定属于鲍里斯。至于剩下的另外一部分……鲍里斯虽然不是女人,也没有被人用肉质棍棒插入身体的另类体验,但他却多少能够猜到,即便是在强力胁迫的情况下,女人的身体往往会和意志产生截然不同的反应。至于这种反应具体时间能够持续多久,会不会进一步影响甚至改变固有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