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也未免太性急了。”
“哪里!哪里!就怕到时送寿礼的人太多,晚辈排不上号了,所以提前送来。”
费观又将玉盒推给贾诩,“这是晚辈的一点心意,请贾公务必收下。”
费观口口声声称晚辈,让贾诩心中着实不太舒服,只是他尽量不计较,贾诩又笑道:“既然是寿礼,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贾诩是一个极为圆滑之人,他不想因此事得罪费家,不管费家靠什么上位,但现在费家确实势力很大,他为了子孙着想,也不愿给家族竖一个强敌。
费观见贾诩收下了,心中暗喜,他便抓住这个机会试探道:“最近贾公可曾见过殿下?”
“我久不问政事,只是上次合肥之战时见过一次殿下,后来便再没有见了,费尚书有什么事吗?”
费观忧心忡忡道:“殿下最近在改革权力构架,涉及很多人,长安官场不平静啊!”
“老朽昨天也听犬子说了,令侄被升为中书丞,恭喜费尚书。”
费观苦笑一声说:“有所得必有所失,殿下岂能让两个费家人位居高位,恐怕我要被罢相了。”
“费尚书言重了,罢相可是因事贬黜之意,难道费尚书做了什么不当之事?”
费观沉默了,过了良久方道:“恕我冒昧,贾公的家族现在还有多少土地?”
贾诩见他也并不傻,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便有心提醒他,贾诩笑道:“我原本有千顷土地,一部分是董卓和李催所赐,后来在南阳又得了数百顷,南阳土地我交给了曹丞相,结果他又赐还给我,不过所有土地我都交给了殿下,我手中现在只有不到十顷良田,这是我的祖产。”
“我听说当年蒯越将家族的数千顷土地交给汉王殿下,殿下却不肯接受,这是为何?”
贾诩呵呵一笑,“蒯家的事情我很清楚,其实是我给殿下的建议,因为蒯越想通过交还土地,重新获得殿下重用,但殿下确实已不想再用他。
不过殿下却准备启用蒯祺,所以殿下听从我的建议,不接受蒯越上缴土地,可一年后,他却接受了蒯祺交还的数千顷良田,结果蒯祺便出任南郡太守,而且后来蒯越病逝,殿下也有点后悔,还哭了一场,他常常对我说,他欠蒯越很大的恩情,我估计蒯家将来会有很大的前途。”
“那蔡家呢?听说他们家族在襄阳还有两千顷土地”
不等费观说完,贾诩便摆了摆手,“关于荆州当年的四大家族,如果费尚书愿意听,我倒可以理一理,这件事前前后后我都参与,非常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