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儿睡,可凉快了,还要大冰块呢,还有,嫂子身上可香了呢,比我都香!”
小人儿还是挺畏惧这个一手把她拉扯大的二姐的,慌忙跟着出言蛊惑。
薛向知道这个二妹面嫩,索性就不再问她,伸手将门关上,转身从柜里拎出个藤席,在床下摊了,接着,便躺了上去。
谁成想他刚躺下,小家伙提溜了小花枕头溜了下来,“二姐,我和大哥说悄悄话,你可不许偷听哟!”
说话儿,小家伙便趴了肉乎乎的身子,不由分说地便抱了薛向的脑袋,将嘴巴对准他耳朵低语:“大家伙,你更喜欢哪个大嫂啊?”
“赶紧睡,整天小心思瞎琢磨啥呢。”
薛向伸出大手,将她小脑袋按在小花枕头上,他早就知道小人儿奔过来,准是一肚子小心思。
小家伙呵呵几声,歪在小枕头上,嘻嘻道:“大家伙,你再压着我,我可大声说话啦!”
攸的一下,薛向松开手来,按着她的小鼻子,不轻不重地捏了下,“鬼灵精,快睡吧,明天还有的你闹腾了,要是睡完了,明天起不来,我可不叫你!”
小人儿之所以细细打听,可是肩负了任务,可一想到明天还有的热闹,纠缠的心思就慢了,赶紧闭了眼睛,抱了薛向的胳膊,小心思打定主意,明早大哥一动,自己就醒。
烦人精不折腾了,累了一天的薛向自然入睡极快。
清晨第一缕阳光摄入的时候,薛向准时睁开了眼睛,他伸手将小家伙抱在自己胳膊上的小手扒开,又拿纸替她擦了擦晶莹的鼻涕泡,这才站起身来。
床上的苏美人和小晚睡得正香,薛向推开窗户,晨风从玉汤山顶泄入,凉爽宜人,薛向便伸手了关了房间的电扇,这才踱步出门。
薛向刚出得房间,便见薛平远在院内,四平八稳的耍着套军体拳。
薛向刚冲他打个招呼,门外便听见车响,显然是薛安远到了。
薛安远风在戚如生的陪同下,急步而入,面泛红光,醉眠一宿,精神却是好得惊人,瞧这模样,薛向便知好事近了。
果然,薛安远刚步到花池,瞅见堂间的薛向,便住了脚,远远冲薛向一招手,又叫住了正一板一眼走着拳的薛平远。
“平远,老三,今儿个宴请,我就不出席了,平远你帮我主持一下!”
薛安远说的宴请,指的正是薛家自办的婚宴,严格说来,这个才算是真正的婚礼。因为昨夜的婚礼规格实在太高,薛、苏两家亲朋几乎都被拒之门外,所以,今天中午,薛家才又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