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愿不愿意接受,难说。”
“因为我说的是实在话,理智话。”君爷不屑地说。
白露眯眼看了他一下,虽然看不清他脸上清楚的五官,但是能凭以前相处的经验在想象着:“你是不是觉得儒霖——”
“他们觉得自己爱孩子,结果是惯孩子,惯过头了。(天天中文)你看儒霖他心里有多郁闷。天天中文/这不憋出病来?不是南南的事,他照样要憋出病!”
白露好像诧异他居然做过调查了。
事关自己儿子的大事,君爷怎能不查,不先做亲家调研?
“快三十的男人了,比征征年纪还大,结果一事无成。你说他能做什么?家里的店铺,由他爸妈打理,有他妹妹出谋划策,结果,他变成了一个什么都做不了的人,他是男子汉大丈夫,这样行吗?换作是我,心里都得郁闷。”君爷说到这儿,不禁把杜家和姚家做比较,“爱孩子不是这样的爱法的,你看看,宝儿生病的时候,人家家里人怎么做的?”
让宝儿去寻找生存下来的动力,而不是,把儿子抱在怀里永远抱着不放手,孩子不是父母的,是自己的,需要自己找活下去的动力。
杜儒霖会对陆南如此执着,说穿了,只是单纯的因为,陆南不知何时,变成了他人生里活下去的一个动力。因为父母管的太多,他都没有办法把活下去的动力化作在事业里头。
男人天生是要为事业活着的,这是君爷一直以来坚持的想法。
“可你建议他们安排儒霖去相亲?”白露说。
“当然了。失恋不就得赶紧找新的,只有这样才能弥补失恋的伤痕,不是吗?”君爷说的理所当然的。
白露被他这话吓了个十足,是想什么时候,这个石头一样的男人竟然懂得爱情了?
“你知道失恋是什么?”白露悄悄黑了脸色问。
君爷那眼角,好像偷窥到她脸色,不说话。
“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为什么要说话?我的事儿你不是都清清楚楚吗?”君爷声音铁硬,可谓是明朗做人,压根儿不怕人查,不怕人质问。
白露呆着,是想,好像他是从来没有和其她女人在一起过。
话说在急诊陪着儿子的杜宇,趁儿子睡着的时候,偷偷回家取点东西,因为医院说是儿子这个情况最好是留院观察几天。
杜宇回到家的时候,才知道自己老婆回来了。打开灯,看见初夏坐在客厅沙发里一动不动,杜宇不禁有些吃惊,并且吃疑。走过去,杜宇问:“回来了,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