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顾着眼前那个死人,凌天扬急了,他现在委曲求全狗急跳墙:“喂,我跟你说话呢,我没有恶意的,我只想请你吃顿饭啊喂!我外甥他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他亲舅舅啊!兄台兄台,看你英俊潇洒器宇不凡,你去找我外甥说说,二舅错了,二舅知道错了,我真错啊!”
两个狱卒听到争吵声,急匆匆的赶了过来,二人惊恐万状。犯妇尚未伏法就已经畏罪自杀,他们是要担责的。两个狱卒惊恐的看着史泽书,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史泽书冷冷的道:“一切都由驸马爷担着,与尔等无关。”
两个狱卒互相对望一眼,心中惊惧稍减。适才典狱使已经跟他俩透过口风了,来人是驸马爷的人,等会儿他干什么你们就装作看不见不闻不问便是。
“好生善待与她,你二人去买一口薄棺,将她埋了。”说着史泽书摸出一锭银子,给了那俩狱卒。
两个狱卒唯唯诺诺,慌忙狗一般的点头哈腰伸手接过。史泽书没再说话,袍袖一拂就要离开大牢。自始至终,再也没有回头看高兰兰一眼,也没有看凌天扬。
这下凌天扬急了,他死死的抓着栏杆脸皮也不要了:“喂喂喂,兄台,你告诉我外甥二舅真的错了。以后小凡放个屁我也在屁股后面猛吸,跟他娘的盘香似的,味道棒极了!救我,救我啊!”
就连两个狱卒都听不下去了,凌天扬太恬不知耻了。史泽书并没有搭理,早已飘然而去。望着人家自由的背影,凌天扬怅然若失。
史泽书回到了石府,把事情和石小凡说了。石小凡沉吟了一下:“这么说,是那罗鸿德家暴在先,高兰兰是忍无可忍了?”
史泽书点了点头:“是的驸马爷,小人看过她胳膊上的伤口,确实触目惊心。”
“以你对罗鸿德的了解,他是那样的人么?”石小凡又问他。
“不是,罗大哥为人洒脱仗义,不似丧心病狂之人。”史泽书摇了摇头。
石小凡皱了皱眉头:“高兰兰这个女人七窍玲珑,看起来精似鬼。也许你被高兰兰骗了,不过如今她已经死了,至于她和罗鸿德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旁人也无从得知。算了,这案子就这么结了吧,行了,我也该回宫去挨骂了。”
史泽书又是一惊,当下也不敢再多问,只是想起了凌天扬,于是又道:“驸马爷,小人在天牢见到凌军头了,他、他想求您放了他,还说他知道错了。”
为了凌天扬的事,老爹石元孙已经很久没搭理自己了。石元孙怪儿子把凌天扬送进了天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