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应该不会太差吧,我记得还有个年轻的美女给他陪床!”李时故意提词。
“别年轻美女了!”接电话的义愤填膺地叫道,“庄邦谦情绪不好就是因为她,现在庄邦谦在病床上痛骂那个叫张琳的毒蛇精……”
张琳的脸色就像一朵艳丽的花朵放到硫酸里蘸了蘸,立时变得枯萎灰败。
李时冲王国福一笑:“王厂长你也听到了吧?”虽然张琳又是给自己下毒,又是釜底抽薪坑了庄邦谦的,比较可恨,但是李时也没打算当众揭穿她,可是刚才看到李强对她的痛恨,一下子把张琳以前那些恶劣的所作所为从李时的心里勾起来,想不到她比王建昌兄弟俩还狠,居然命令把李强像条狗一样拖出去,难道她长着一颗毒蛇心?
王国福眯起眼睛,就像一条躲在暗处窥探的老狐狸:“听到了,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再即使张以前有什么事,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今吕乡长也在这里,不是来听你搬弄是非的吧!”
“就是嘛!”张琳像还阳草一样又精神起来,“他明明就是在学校里追不到我产生仇恨,这才恶意诽谤的,报警告他,告他诽谤罪!”越越来劲,居然又恢复了老板宠物的嚣张。
李时对张琳那副嘴脸相当恶心,不过心里还是由衷为王国福暗暗叫好,老家伙老奸巨猾,果然沉得住气,不过他也就是外表装得无所谓,其实李时敏锐地看到,刚才王国福听到电话里痛骂张琳时脸上的肌肉一阵猛跳,而且暗暗咬了咬牙,看来这老东西是在暗下决心,等旁人走了以后再慢慢解决张琳的问题。
反正对于张琳来,这个大款又靠不住了,只是看样子她还一厢情愿地以为王国福贪恋自己的美色,不会计较她的过去呢!
既然达到目的,李时也不去跟王国福争一句话的短长,当下微微一笑:“王厂长得对,当着吕乡长和县里的两位领导,确实不适合讨论这样的话题,还是言归正传,既然王厂长和乡里保持高度一致,那么我们合作社就当仁不让,向外经委提出出口资质的申请了!”
“对对对!”吕乡长确实不想听那些鸡毛蒜皮的事,他关心的就是怎么促成李时投资和取得出口资质的问题,“看来王厂长这里已经不符合乡里的考量要求,两位领导是否应该跟我去乡党委,咱们就一些具体事宜再详细谈谈?”
虽然王国福很会来事,对外经委的两位工作人员招待得不错,但是工作毕竟是工作,到了乡里还是要跟乡党委紧密合作,现在吕乡长的倾向性相当明确,而且两位也看明白了,要论经济实力,王国福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