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干什么,袭警吗!”
陈荣和陈良伸了伸手,没撼动警察,回头看看他们本家的大伯陈国利,见陈国利斜眼看着这边,脸上阴沉得厉害,并不话。俩人也不敢太造次,虽然这是主场,但人家毕竟是警察,村长不发话,俩人知道凭自己的本事再上去戳鼓也没好果子吃。
警察是不能再动了,可看看警察身后那个祸害,俩人恨得牙痒痒。想捞过来暴打一顿又捞不着,不打他心里怒气难平。至于把地上躺着那个死者脑袋砸烂,当着警察的面他俩也没那么大胆子,那样一来他俩不就成杀人犯了吗!
气死了,俩人瞪眼看着地上还是燃烧的烧纸,只好拿这些东西撒撒气再了,俩人上去左一脚右一脚把烧纸给他踢飞了,踢得纸灰漫飞扬。一边踢一边大声嚷嚷:“你***还烧纸,烧你妈的,让你也死无全尸!”
“你——”易晓明叫了一声,本来一腔怒火,现在见那俩子如此猖狂,易晓明真想跟他们拼了。
易晓明记得陈良很有创新赋,自己时候被陈姓孩子逮住用各种方式折磨取乐,很多让他生不如死的方式方法都是这位仁兄创造发明出来的。
至于陈荣,这子就是以狠毒闻名,那时候都是孩子,常言“人之初性本善”,可是这子就是个另类。不知道他是不是时候吃狼肉吃多了,他的所作所为让人很怀疑他肚子里长着人肠子。这子从不但以祸害人为乐,就是对牲畜和动物,也是变着花样虐待。
比方在野地里遇见一群别人家的鹅在吃草,他会一只只捉住,拿木棍把鹅的嘴给撑起来。鹅的嘴大张着被撑住合不上,这样就没法进食喝水了。要是在街上碰上有人家的猪,他会捞起一块大石头兜头砸下,砸中了哈哈大笑,“三不长肉。”
狗猫让他捉住,一般都是玩死为止,最喜欢的就是在狗身上浇上油,美其名曰点灯,点着了看着狗惨叫着乱窜,别的孩子吓得哇哇叫,他高兴得比过年还快乐。
至于这俩人一文一武变着花样折磨易晓明这个祸害,每一次都能让他生不如死。
易晓明永远忘不了让他刻骨铭心的这两张面孔,尤其在他生不如死,甚至是垂死挣扎之时,那两张狞笑的脸孔就永远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
时候他常常想不通,同样是人,同样是孩子,他们为什么会那么残忍?
后来易晓明终于明白了,上崖整个陈姓的老老少少,他们根本就没把李时当做一个有血有肉的人看待,甚至,在陈姓们看来李时连条狗都不如,他们拽着李时的脚脖子把他倒过来,摁着他的头插进泥里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