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
本来三个人还想让青年单独进去卖碗,他们三个在外面等着,可是转念一想又怕青年狗急跳墙跑了,三个人还是跟着一块儿进去。
但是跟着进去了也不跟青年一起走,而是远远地盯着他。
看他们又进去了,丁寒阳摇摇头:“这个青年不知道因为什么欠了三个人五十万,他这是被逼债逼疯了才从家里往外偷东西卖,现在的年轻人啊!”
“所以咱们是君子。”李时笑道,“咱们不会见钱眼开而趁人之危,虽然一旦成交,就相当于白捡一千万,但是捡了那一千万咱们心里会不安!”
“是啊!”丁寒阳点点,“要是让他们家老人知道,会咱们的,孩子不懂事,咱们也不懂事吗!不过我看那一老一少未必是君子,一看他们的素质就是趁人之危的人!”
“是不是看看不就知道了。”李时拉着丁寒阳到车上坐下,虽然丁寒阳的透视距离比自己近了许多,但是扫视到交易现场还是不成问题的。
交易现场已经挪到市场门口附近了,因为那一老一少和三个保镖正互相搀扶着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咒骂刚才打人的,大少爷更是痛骂三个保镖饭桶,痛骂他们叫的人怎么还不来!
卖碗青年看到他们就像看到了救星,迎上去举着包着竹节纹碗的布包:“你们不是想买吗,卖给你们!”
“神经病!”大少爷骂了一句。
老头狐疑地盯着卖碗青年,立刻断定这应该是一个诈骗团伙搞的诈骗伎俩,老头可以肯定地认为布包里的竹节纹碗已经不是原来那一只,肯定会被掉包成另一只赝品了。
“滚蛋!”老头冷冷地,“这种把戏都是别人玩剩下的,少在这里现眼了。”
三个保镖虽然受伤了,但是气势依然不弱,冲着卖碗青年叫道:“还不快滚!”他们跟着主人走南闯北见多识广,看到主人这样,他们立刻明白卖碗青年跟刚才那俩买碗的是一伙的,要不是看在他们是一伙的份上,知道有个家伙功夫不弱,保镖一定会气不打一处来,把卖碗青年暴打一顿。
现在虽然也是气不打一处来,但是却不敢随便动手!
跟在卖碗青年后面的三个男子看着这个场景,他们感到相当疑惑,搞不清楚状况到底是怎么回事?
要是卖碗青年故意找人耍花样的话,看起来那五个人受伤不像是假的。可是要不是耍花样,为什么凭着一千万的东西,五十万还没人要?
三个人实在忍不住了,跑上来质问老头这一伙:“他刚才你们要买他的古董,为了争夺古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