邑却忽然记起了一些相关的剧情,如果他没有记错,这次的约会恐怕不会简单,可要细想具体发生了什么,他偏偏又记不清了,只知道似乎有打斗。
“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做好了准备就行。”安邑眯着眼睛,打开了随身的包袱,包袱里只有两套他刚买的衣物以及一些琐碎的东西。
刚刚在离开镇子之前,安邑发现自己的衣摆处有处血迹,才想起自己没带什么衣物,于是就在裁缝铺里买了些,而后不知怎的,忽然心血来潮,又临时起意买了一套黑色的长衫。
“这件长衫正好能当做夜行衣来用,也许有什么意外收获也说不定。”
安邑心念一动,开始在车上换起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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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大约一个时辰,车子终于停了下来。
韦小宝跳下车来,眼见四周黑沉沉地,他却对二人笑道:“就是这了,再往前一些,就是英烈夫人庙,呵呵,此地如此荒凉,躲在这里,那些贩盐的贼坯一定找不到。”
“怎么就我们三人。”安邑目光望向四周,却没有看到一个人影。
茅十八道:“我约了他们到得胜山来打架,他们应当不会爽约才是?”
“你身上有伤,干嘛不等伤好了再打……难道是人家不肯?”韦小宝和茅十八关系不错,便觉得自己这边吃了亏。
“呸,人家是有名的英雄好汉,怎能不肯?是我不肯。”茅十八瞪了眼韦小宝,接着道:“今天是三月二十九,是不是?半年之前,这场架便约好了。后来我给官府捉了关在牢里,牵记着这场约会,非来不可,只好越狱赶来,越狱时杀了几个鹰爪孙,扬州城里才这么闹得乱糟糟的,悬下他妈的赏格捉拿老子。他奶奶的,偏生前天又遇上好几个功夫很硬的鹰爪子,杀了他们三个,自己竟还受了点伤,也真算倒足了大霉。”
安邑走下马车,手上提着两个酒坛子,酒坛子不大,只有两三斤重。
“这样空等也忒麻烦,不如我们喝点酒慢慢等?”
茅十八接过安邑递来的酒坛,喝了两口,大声赞好,韦小宝也喝了一大口,因为喝得太急,大咳起来,茅十八哈哈大笑,忽听得远处有人朗声道:“茅兄弟别来无恙啊?”
安邑抬头瞧去,只见大路两个人快步走来,顷刻间便到了面前。
茅十八道站起身:“吴兄,王兄,你两位可算是来了!”
这两人一人是老头子,一部白胡须直垂至胸,但面皮红润泛光,没半点皱纹。另一个是四十来岁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