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胡秋好像没人说中心事,一把抢过葫芦,对着就是一大口喝了下去,结果又被呛得连连咳嗽。
司徒定远大笑着拿过葫芦,自己喝了一口:“胡秋,我和你打个赌,我说我们肯定可以打进安义,而且还能抓了你们那个检点信不?。
胡秋一下瞪大眼睛,根本就不相信司徒定远的话:
“你?你想破了安义?做梦?那可是胡检点守着的地方!”
司徒定远笑了,孩子永远都是孩子:“怎么,你不敢和我打赌?”
“敢!为什么不敢!”胡秋嚯的一下站了起来,满脸都带着不服气:“要是你真能打破胡检点的安义,我以后就伏侍你一辈子,可,可你要是破不了呢?”
“我就再也不当这个官了,我回家种田去!”司徒定远笑着站了起来。好歹总算暂时把这孩子的命给保下来了
“轰、轰。”一连十多声巨响过后,整个安义城的西风门方向被炸开了十几丈的缺口,谢逸冷眼看着前面,然后慢慢拔出宝刮朝前一指:
“攻破安义,全歼发匪”。
“攻破安义,全歼发匪”。
声音响成一片,炮声之中无数百战军将士呼啸着潮水一般涌了上
。
被围困了数月之久的安义,终于在百战军到达之后破了!
安义,最后之战就在这个时候开始!
冲进去的士兵,死死抵抗的士兵,受伤跌倒后爬起来再战的士兵,失去了胳膊或者大腿的士兵,所有的人,每一个人都绞杀在了一起。
生命的意义在这里已经成为了一个奢望,活着或者死了对于这些已经从人变成野兽一样的士兵来说已经并不重要了。
野兽,在安义搏杀的每一个人都成为了野兽。
用自己的牙齿,用手,用脚。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去无情的夺取对方的生命,或者被对方夺取自己的生命。
个同伴在自己面前倒下,可是后继者很快拿起同伴尸体上的武器。狠狠地插入敌人的胸膛,要么为同伴报仇要么自己也同样死在敌人的武器之下。
战争,就是那么简单的道理。
十几个百战军的士兵,冲进了一见破败不堪的屋子,当踢开屋门的时候,他们看到一个发匪正精疲力竭的倒在地上,这名发匪的手里,还抓着一把和着泥土的草根,用尽了浑身力气正在那往自己的嘴里送。
看到敌人进来,这名发匪一点害怕的意思也都没有,反而在嘴叫露出了一丝奇怪笑意,艰难地说道:
“清妖,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