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左祭也点点头,环顾四周道:“这里周围的树木、土地都不像是发生过大规模争斗的样子,要知道想杀老教主也非简单的事情,应该是杀了以后弃尸于此的。”
“哼——”刀玉鑫抱着手站在一旁不屑的冷笑一声,“伪造一些汉人的伤口对我们这种人来说轻而易举,这种伎俩岂能骗人?”
“此事我确实不知!”海丹沉重的对刀玉鑫解释起来,“老教主身死对我有什么好处?对沙马俄里大寨主又有什么好处?就为了把苗不燕再一次逼下台?上一次老教主离任引来了汉人的兵马,这一次谁会蠢到重蹈覆辙?应该是有人从中挑拨,好诱我们自相残杀。”
“把尸体带回总坛……”苗不燕沉默了好久才站起来,声音颤动着,缓缓道,“好好保管,此事战后在查,以大局为重,对外就按照尸体上的伤痕来说,说是汉人下的手……”
“不查了?”所有人都很意外。
“现在不查了,谁也不查了,都不查了……”苗不燕转过身摇摇头,擦了擦眼泪,“刚才你们都看见了,刀玉鑫和海丹两位前辈要自相残杀,不管是谁做的,目的都是挑拨我们,大战在即,南疆生死存亡只在一念之秋,我们不要中计。”
周围人都沉默起来,苗不燕摆摆手,长叹一声,失神的说道:“都愣着干什么,抬回去吧。”众人这才行动起来。
苗不燕背对着苗一雄的尸体扶着一棵大树,眺望着远方山峦尽头的天空,就这么傻傻的看着,最后只留下刀玉鑫陪在她身边,刀玉鑫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要走了,苗不燕一扭头扑倒刀玉鑫怀中,压抑已久的感情终于宣泄出来,她痛哭流涕,眼泪沾湿了刀玉鑫的衣襟,刀玉鑫不停的抚摸着她的后背,苗不燕泣不成声的哀嚎道:“姨,要帮我父亲报仇啊。”
“会的、会的。”刀玉鑫也流出了眼泪,用袖口帮苗不燕擦了擦眼泪,红着眼睛说道,“姨答应你,一定会把沙马俄里、海丹那些人的人头挂在大门外!”
“不、不是……”苗不燕止住哭腔,抬起头来断断续续的啜泣着说道,“要查清楚……我回来继位之前……曾经悄悄去我父亲的旧屋一趟……他告诉我说……要我小心……教内有小人要害他的性命……但不是沙马俄里他们……这些年我父亲……一直小心提防……所以多年前把我送走了……结果不想沙马俄里他们忽然逼宫……他连告诉你的机会都没有……他说他要一个人暗中找出到底是什么人……一直潜伏在教内……结果还是……”
“有这样的事?”刀玉鑫大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