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红河谷。
顿时,悠扬带着孤独的口琴声充斥着整个院子,借着一个和声出现,也是口琴声,我斜着眼睛寻找声源,发现居然是兔子王用嘴模仿出来的,稍微比我慢了一点点。但是和声和得天衣无缝。
而随着两把口琴的声音传出来之后,糖醋鱼也开始发出声音,虽然她这次只是用了一种很轻柔的哼唱来跟着调子轻吟着,但是主修唱歌选修才是黑社会的糖醋鱼的嗓子那绝对是没话说的,声音跟着口琴的调子配合的完美无缺,我自己听着都觉得宛如天簌。
而这时候一真在,勺金花,突然有了动作,她矮下身子,在我脑门卜亲了就是她亲这一下的同时。糖醋鱼跑了两个调儿。
接着金花走到了我的背后,我看不见她的人了,顿时心中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不详的预感总是很灵验。果然,金花的两只手缓缓从我助下穿过,接着我就感觉到我的背后被两团顶住了。
当然,我没停下吹口琴,我这种可怜人就是骆鸵骨头,人家不叫停。我哪敢自作主张的停下来哟。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没有糖醋鱼,如果我不是你。你会不会娶我?”金花声音低沉,但是我相信糖醋鱼一定听到了,全部在场的同志也都听到了。
她还没叫停!我继续吹口琴,口琴真是一个好东西,如果是钢琴我肯定就得回答这个问题了。
不过她没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继续说道:“如果我有一天消失了、死了、嫁人了。你会不会想我?”
想!肯定想。人么。都是有感情的,更别说一个跟自己默契同步率几乎百分之四百的人了,还真别说,这么多人唯独跟金花在一块的时候感觉最自在,因为什么都不用解释,至于小月么,嗯,也不用解释。
金花自顾自的笑了笑:“如果我不是你以为的任何人,我们能成朋友么?”
我越听感觉味儿越不对劲,这怎么都不像玩游戏啊。金花现在说话的味儿只有两种情况下才能出现,一个是生离、一个是死别哪一个。都不是好事儿。
不过在我网准备停下演奏去教金花的时候,金花突然摇摇头:“放心,生离死别哪个都不是。”接着金花用嘴吹了吹我头发说道:“如果我们结婚了,孩子会像谁?”
我心中一凛。这个问题太有难度了,我觉得如果我和金花生孩子,那孩子像霍金比较多一点儿。
金花突然凑近我耳朵边上,用极低极低。只有我和糖醋鱼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我胸部大不大?”
大!绝对的大。东北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