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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听得高安的话,却是没有表示任何不满的意思,而是笑着说道:“呵呵!福建路经略使忙于公务,自然是再正常不过了。能够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见程万里,程万里荣幸之至。又岂敢有什么怨言?福建路经略使千万不要多心才是啊。”
高安和程万里两人就这么面对面坐在书房内,程万里显得老神在在,而高安也没有轻易表露出急切的心情,两人之间的博弈,其实在高安踏进房门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
高安笑呵呵地对程万里说道:“久闻程先生乃是赵大人帐下第一辩士,为赵大人立下了不少功绩,却不知今日程先生来我福建路,有何贵干啊?”
程万里眼睛一眯,现在福建路的情况程万里早就知道了,可高安竟然还能够如此沉得住气。此人果然如大人所言,为一代枭雄人物。程万里脑中念头一转,便笑道:“福建路经略使说笑了,在下不过是一北方学子,蒙赵大人赏识,收入帐下听用,哪里当得起什么第一辩士之称?相比之下,倒是福建路经略使的经历让在下敬佩不已,福建路经略使虽然是平民出身,但是经历一番大风大浪成就一番霸业。而现在贵为福建路经略使的高大人风范却是如此平易近人,真有当年高祖礼贤下士之风啊!”
听得程万里拿自己和高祖相比,高安的心里十分不争气的跳动了一下。不过城府极深的他也是很快平定了心情,微笑着说道:“先生说笑了,高某何德何能。对了,先生还没有说明此次来福建路所为何事呢?”
虽然高安掩饰得很快,但那点不寻常却是早已经落入程万里的眼中,程万里也不说破,只是暗暗记在心里。他笑着对高安说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最近赵大人听到了一些不好的传言,似乎有人意图对福建路不利,福建路经略使相信也知道,赵大人与王将军有旧,不忍王将军受难,所以特地派在下前来通知一声王将军罢了!”
程万里淡淡几句话,却是说得高安又是心头一颤,他当然明白程万里所说的传言是什么,应该就指彭友和刘通来犯之事。
现在这件事可是让高安头大得很,他立刻便对程万里说道:“程先生,你刚刚所说之事,可是指彭友大人和刘家军来犯?”说到这个份上,高安倒也不再遮遮掩掩了,直接把事情给挑明了。
程万里嘴角微微上翘,点了点头,却是不说话。如今形势比人强,程万里完全可以争取主动,这件事真正着急的,应该是高安。果然,见到程万里的模样,高安也是沉默了片刻,以他的智慧,自然能够看得出其中的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