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说些让我舒心的话,哎……”
长叹一声后王世子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华丽的落地窗前,望着窗外京城的夜景,悠然道:“如果不是实在没有办法,其实我本不想这么做,你看,其实说起来哪个厂家产品质量不行,谁谁谁做假药,被揭发出来放到网上大家都是义愤填膺,但当真的落实到自己头上,又有几个人能心甘情愿?”
“就好像你自己也看到的案例,做地沟油的看到卖假药的新闻,不一样在网络上表现的义愤填膺?在他看来,自己做的潲水油绝对不会吃死人,所以不算黑心钱,但是假药就不同了,分分钟会要人命的东西,所以他有资格谴责。”
“更何况我们抵制的不是一个两个人,不是一家两家企业,这些企业又养了多少员工?缴纳了多少利税?大家都在抱怨环境污染,即便是那些重污染企业的员工难道不是一样在网络上抱怨,但是政府一旦较真,让这些企业关停,同一批人又不愿意了,企业关了,他们便没有工作,没了工作,要怎么生存?”
“我相信大多数人最开始时会对我们的做法交口称赞,是因为他们还没意识到我们的行动会触及到他们的利益,一旦他们发现自己供职的企业,甚至自己突然被列入失信黑名单,甚至最终因为我们的这次行为,让他们或者失业,或者收入减少,你觉得还会有那么多人为星空银行歌功颂德么?到那个时候,谁都会觉得或许别人的确是该罚,但自己却绝对是冤枉的,接着就是无数人开始质疑,如果我们准备的不够充分,会有越来越多媒体去推波助澜,然后我们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公信力就会被质疑,所以这一次我们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王世子的感叹有些长,不过这些问题显然欧阳琛早已经想过,这家伙已经开始苦笑,半晌后摸着鼻子,接口道:“原来这些问题您已经都考虑到了,不过既然您也清楚这些压力,为什么不能接受我的意见,徐徐图之?现在我们已经营造了大好形势,未来只要保持这种情况,只要我们把标准放宽,潜移默化中,一样能达到我们的目的。”
“因为时间真的不像你的那么充裕,更何况你认为如果我们不是闹这么一出,星空银行还能保持目前的纯洁性?”王世子转过身,很冷静的摇了摇头,“阵痛是必须的,而且我们的标准已经一降再降,你应该最清楚最初我所定下的标准,如果真的按那个标准来,你认为华夏还能剩下几个商家?”
“真按您那个标准来,全世界也不剩几个商家啊,那完全是自杀!”欧阳琛苦笑道。
“但我希望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