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每次遇到不懂事的人,我都这样给他们解释广西。
他没有应我,估计也还是半知不解,我问他:“人呢。”
他见我丝毫没有害怕的意思,就多看我几眼,然后才指着里边一间房,“里头呢。”
我走近房间里边,看了看时间,一间是凌晨的两点多,这个时间,阴气最为浓重,鬼一般在凌晨零点出来,2点多达到鼎盛。
这跟白天是一样的的,12点的时候,太阳当头,14点的时候,温度就是一天之内最大的。
还没进门,我手表仿佛要拉着我走一样。
我才走近大厅,身边的大汉刚要举手,示意隔壁的房间,我就已经打开了门,他们错愕的看着我。
估计是没有明白为什么我会知道在这间房吧。
我拧了一下,门被反锁了。
“怎么回事?”
大汉一脸茫然,看了看我,又亲自拧了锁头。
“哎!怪了,刚才没有锁啊,她都被绑住了,邪门了,谁反锁了,大狗子,二狗子,咋了……”大汉摸着他的光头仔细打量门口。
“大狗子,二狗子,给我撞开!”
我让开,两个大汉揉了揉肩膀挺了两下,然后狠狠的撞了上去。
“砰砰!”
“我艹!这怎么回事,怎么感觉硬邦邦的,跟石头一样。”
这种劣质的夹心门被我一脚就踹出一个洞,更不用说这些大汉,现在打不开,我也猜到是有鬼物作祟。
“我来?”
“你?”大哥打量我,似乎很怀疑我这身骨板是否经得住。
“我不来?那我来这里做什么。”
我拿出毛笔,朱砂,符纸,画了一张“诛邪”黄符,念了咒语,把它贴在了门上。
王枫和三个大汉都怔怔看着我,估计是第一次见过这种驱邪手法!
我写得很快,以至于“诛邪”两个字写得我自己都认不得。
“五子,可以了?”
我点点头,他们老大一招手:“大狗子,二狗子,给我上!”
“不用。”我一拧把手,房门就打开了。
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他娘的!谁开冷气了!”
“这是鬼气。”我淡淡一说,身后四个家伙重重的吞了一口唾沫。
门慢慢打开,床上没有人,只有被大力挣断的麻绳,身后四个家伙一个也不敢进来,我掀开了床底,也不见有人。
奇怪,人哪里去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