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
他用手点了点心窝,我就领会了。
也就是说,湘西赶尸,尸体有的时候会诈尸,届时,这把桃木剑就会用的上,到底是什么情况才会诈尸?
天色入黑,吉老带走了半个小时的山路,来到一个老乡的家里,这里靠近城镇,已经出现许多现代建筑,他们门前挂起了白灯笼。
我看见门的两边有贴纸的痕迹,估计是以前的春联撕去留下的痕迹。
这也是我们中国的一个传统,如果家里有人去世,门边的春联就不要挂了,红白相冲,这可是传统常识。
死的人叫做啊水,至于怎么死的,家中的人没有告诉我,尸体安放在大厅,当我看到尸体的时候,它整个人都发紫了,有点像电视演的中毒!还没走近,就闻到一股腥臭。
家主请我们吃了饭,饭后跟吉老说了一些什么。
吉老让他们出去,其实我也想回避,因为接下来吉老就要分解尸体!
尸体分为五截,分别将四肢分解下来。
吉老用的是苗家独有的弯刀,刀锋发白,特别锋利,来之前,我听到门前“沙沙”的声音,应该就是磨这把刀,刀柄发黑,应该跟随吉老很久。
他在啊水的尸体手臂按了一下,摸准关节,然后用刀贴肉,一刀割下,这一刀下去,我就看到了森森白骨。
有一成语,叫做“庖丁解牛”,庖丁解牛说的是一个叫做庖丁的人,对于牛的结构很了解,可以用很短的时间将牛给分解,甚至是闭着眼,只用手摸。
而吉老爹现在的刀法,可以媲美庖丁,他的手法相当熟练,几乎没有重复下刀,抡了一圈,手臂基本可以取下来。
以前我家隔壁是专业杀猪的,经常见过,以为自己会有点抵抗力,现在看到解剖尸体,我直接干呕起来,尤其是一刀下去,本身在尸体上的异味,险些每把我熏晕。
而且这尸体还只是分割四肢,没有开膛破肚……
我已经到极限了,要是给我一面镜子,一定能看到自己的脸色差到极点,还是避一避吧。
“帮我把纱布递过来。”
我刚要转身,听到吉老爹的声音,当场僵在原地。
我扫了身旁一眼,果然有粗布在一边,他的手掌墨绿一片,散发一股怪味,不过要比尸臭好闻得多。
“等……一下。”
我伸头一边,再次深呼吸吸一口气,憋住以后,才在旁边把粗布给他递过去。
吉老的神色严肃,丝毫没有因为尸体的恶心有任何变化,看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