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矿泉水洗好手，坐回沙发上，冷淡道：“没可能，我们无法改变这个世界的规则，我们只能顺从，在你未曾达到五阶圣人的境界前，你只能在这个世界奋力的挣扎，否则的话，你就会被从此湮灭。”

杨露霖怔怔看着楚怡、叶亦心、吕程欢等人的表情，眼神变幻，不知在思考着些什么。过了半晌，她的眼神才慢慢柔和了下来，迟疑着问道：“你们最初……害怕过吗？”吕程欢抬起手抱住双臂，苦笑道：“当然害怕过，第一次杀人后，我呕吐了好几天……但是慢慢就会习惯了，这是无法逃避的命运啊！”

“命运吗……”

PS：今天第一更，继续写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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