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
听了一下,她又说道:“自从*一过世,咱们穷人的日子就又没法过了。谁也不管咱们了,难啊。”
说完这句话,她的眼睛里就噙满了泪水。
韩初阳听了,他的心里不觉也涌起了一阵的心酸。眼睛也就湿润了起来。
是啊,这时一个多么可爱的老人。
在生产队的时候,是妇女队长,村里的劳动积极分子。没想到在自己老了之后,不能享受天伦之乐,竟然沦落道这种孤独、悲凉的境地。
这又是谁之过呢?
韩初阳不觉就想起了电视上那些脑满肠肥的贪官污吏们——都是他们惹的祸。
正在这时,赵大娘擦去了脸上的泪花,定了定神,语气十分平静的说道:“不管怎么说,我比老书记强得多了。他都不如我呢。他们都钻到低下去了。”
韩初阳听了不觉大吃了一惊问道:“怎么了?老书记他们不在了?”
“他早就死了十多年了。是得了癌症死的。”赵大娘说道。
她说的十分平静,因为她已经见惯了村里人们的生老病死。说不定不知道在哪一天,她也会突然撒手人寰的。
死,对于她已经没有半点的威胁了。
这样单调无聊的活着和死了又有什么两样呢?只是相差了一个送葬的仪式。
韩初阳又是一个很念旧情的人。这样想着,韩初阳的眼睛了马上也就噙满了泪水,心里面立即就浮现出了一个亲切和蔼的老支书的形象。
当年,他们在这里工作的时候,他对他们的照顾很周到,怕他们这些年轻人累着,总是安排一些轻松的或让他们去干。
怕他们吃不好,又经常给他们改善伙食。可是,如今他已经过世了,不知道他去世之前有没有想到过我们。
而此时此刻,除了难过之外,韩初阳的心里更多的一种愧疚和自责。
我们为什么不会来看望一下老书记和乡亲们呢?我们难道就真的是抽不出一丁点的时间来吗?所有的这一切,都已经不是借口了。
中午时分,赵大娘去了一趟儿子种着的菜地里,割来了一把韭菜,韩初阳和大娘中午吃得就是鸡蛋韭菜饺子。
赵大娘还用原来烧柴草的地锅下饺子。她说现在的煤太贵了,只有寒冬腊月才敢生一个多月的煤火。
想到自己在城里的家里早就用着了天然气,用上了暖气,而他们竟然还是用这种罪原始的方法取暖。
想到这里,“哎”韩初阳不觉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