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动也不动,只是低声问道「二哥、你与大哥总是说,如果心里有了不可磨灭的缺憾,那既使功力能再有所突破,神心智慧也是只会停滞不前,甚至於大幅度消退。」李庸顿了顿,将头抬起看著远方「你今日的所作所为,在我的心理会埋下什么因,日後会得出怎样的果,只怕与你我现在心中所预期的……相去不远。」
「三弟!」薛海川紧皱著眉,神色复杂的看著李庸,涩声道「向著大哥二哥为你准备的路去走,虽说到不了那最後的一道门,可上神级顶峰已是掌握之中的事了。现在、你可知道你所选择的是什么路子。」
李庸回过头来对著薛海川露出一个灿烂至极的笑容「男人的路。」
薛海川楞了一会,像是想不到会从李庸口中听到这个答案一般,好一会才对著李庸点点头,拍拍李庸的肩膀,开口说道「唉、去吧。」言毕转过身缓步离去,那背影比之适才那怒焰滔天之时,顿时像是泄了气的汽球般,整个人像是瞬间老了几千岁一般,垮了下来。
李庸忍不住又开口对著离去的薛海川问道「二哥、你有我这样的弟弟,你後悔吗?」
薛海川背著李庸,李庸看不见薛海川的表情,李庸只看见薛海川像是被灌满空气的汽球一般,整个人涨了起来,身形显露的更加雄壮威武,耳边传来薛海川浑厚却带著哽咽的嗓音「我骄傲、有你这么一个弟弟,我好骄傲。」薛海川说完後,迈开大步,快速离去,硬是不肯让李庸见到自己脸上的泪。
「谢了、二哥……」
「是我领导无方。」
「是我无能。」
「是我为了遵守上议院的命令,误判情势。」
「是我没有配合友军的战略指挥,擅自行动。」
筱莉儿气的大拍一下身前的审讯,全然忘了自己身在法庭受审,对著另一个人犯兼证人李庸吼道「明明就是我的错。」
李庸眼中精光一闪,满眼均是赞叹的神色,人却是懒懒散散的回答道「你现在终於知道你错了,当时还死不承认。」
「你!」筱莉儿没想到李庸说改口就改口,突然之间意识到李庸刚才都是在做戏,就是为了要自己担下罪名,忍不住怒喝道「要不是你就这副德性,我会不听你的话。没粮就没粮,我请後方送来就是。当我把我军米粮分与你军之後,你还什么都不说,就这么把米粮都拿去,饿了十几天也不上报,搞到两军分裂不说,三天两头避战不出,若遇遭遇战,立马就把龙军带的远远的,死不靠近战场三十里地界,连打扫战场也不做,更别说支援了,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