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山,像口棺材,村子就在棺材里,其它村子的也大多不喜欢去那儿。”
买烟的瘦高男人说,他点起根烟,“你真要进去?你给两百,我认识路。”
莫问点点头,拿出两百,“成交!”
“跟我来。”瘦高男人收下钱,踩灭烟头,边走边说,“张家村在山里,要走很长的山路,还要做些准备,时候不早,你可以先在我家住一晚,明天起早走。住宿不收你钱。”
很快,莫问就知道瘦高男人叫陈平,小镇的人都喊他平哥,祖辈都是守山人,到他这代,偶尔会兼职导游,赚些外快,补贴家用。
陈平家并不在镇上,他先去购买进山的东西,太阳快落山才和莫问来到拖拉机旁。
“嘿!”
肩膀被拍,莫问回头,有些愕然,居然是白天上车的那几个背包客,而拍他的,就是喋喋不休的王舒。
“真是有缘,又见面了。”王舒笑着,露出两颗兔牙。
“哦!”
莫问转身将东西拎上车,爬上拖拉机,发现这几个背包客,也要上车,看起来真是顺路。
拖拉机驶出小镇,王舒打量着莫问,大声问,“你叫什么?你也要进山吗?”
“莫问!”
道路很崎岖,他们在拖拉机上摇来晃去,颠来倒去,王舒开始还觉得有趣,谈笑风生,很快,她就吐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便是她的同学,面色也很难看。
从王舒那儿,莫问知道这五个背包客,都是华都生物科技院大三学生,三男二女,分别是赵成秉、雷现之、陈成、吕冰,以及王舒,他们为准备暑期实验调查报告,来此寻找鳄蜥。
陈平家人都很热情,已经准备好可口的农家饭菜,可惜,饱受晕车之苦的几人没什么胃口,莫问倒吃得津津有味。
他边听陈老爷子讲述守山的故事,边打听张家村的事情。
路途疲劳,明天又要早起,饭后,陈家就暗下来,只有陈老爷子坐在竹凳上,抽着旱烟,陈平则打磨着弓弩,给机括上油。
“最近山里不平静,野物都往外窜,恐怕是出什么邪事,带那几个大学生在山外转悠就行,我看那个叫王舒的女娃,和前些年那批调查队里的女生物学家很像。”陈老爷子眼前缭绕烟雾,咳嗽两声。
老人拍拍胸口,接着唠唠叨叨,“张家那趟活不该接,那是个被诅咒的地儿。”
“我晓得,进山后,我就让陈安领着大学生绕山,他们要找落水狗,陈安知道几个地儿,不远。我带他去老张家,顺便找张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