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气息，虽然她们的精神力远不及精神力专修的精神力异能者，却也平均能达到五星级，而以莫问现在的状态，应该是生命力最强大的时候，就算是最简单的精神力网络，也能感受到磅礴的生命力，可她们偏偏感受不到。

虚化、没有生命力。

再联想刚刚出现的鬼物，那么莫问现在的身份就不难猜测。

鬼！

也就是说，现在的莫问，是不折不扣的鬼，还是带着批恶鬼的鬼将。

她们接触过不少秘辛，知道鬼将意味着什么，特别是林心研，更清楚鬼将，要是放在西方神话里，那已经是和天使等同级别，而且还是天使军中的统帅，就是在东方神话里，那也是仅次于十大阴帅的神祇。

“难道鬼界又不安份？”林心研和豹同时想到。

几个想法在心中流过，林心研看了眼外面，场馆中已经开始出现骚乱，对付可以附体的鬼魂，普通异能根本无用。

局面有些失控，让信心满满的林心研和豹不得不考虑更多的东西，这里的人要是死太多，黑暗议会绝对会成为背锅的那个势力。

想来想去，林心研忽然展颜微笑，毫无做作的说，“我们只是开个玩笑，你不用介意。”

“我也只是在开玩笑，你们不用介意。”莫问笑着说。

不介意？

不介意个鬼，场馆里的骚乱在扩散，那些恶鬼附在人身上，再利用人去攻击身边的人，引发混乱，而这个混乱，随着局部的厮杀而蔓延，短短一分钟时间，已经有数十人死掉。

莫问没有收手的意思，他俯视下方的混乱，就像云端的神祇俯视凡人，人类俯视蝼蚁，林家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让他很愤怒。

“你让它们停手，要不然，我就杀掉这个女人！”豹不得不做出威胁的决定，这里由她负责，要是出问题，她可承受不起组织的怒火。

莫问看了眼豹放在刘冰雪脖颈上的手爪，淡淡道，“哦，你杀吧，有这么多人给她陪葬，我想她也该满足了。”

“你这是在与整个联邦为敌！”林心研气得愤怒道。

“有吗？说出去，联邦会信吗？他们只会知道，是黑暗议会、林家，害死这些人，总要有替罪羊，去平息那些大人物的愤怒不是吗？到时候，林家会被千夫所指，成为口诛笔伐的对象，而黑暗议会也会被打压，更重要的是，这些人死掉，会有多少公司、集团失去首脑，我猜，这里不仅仅有异能者，还有联邦议员等等社会名流，他们死掉，会动摇上层建筑，联邦体系会崩塌大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