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朋友,今天兄弟我做东,为远道而来的朋友接个风洗个尘。”
大家都是出来混的,是朋友是敌人,就看利益倾向。
他们的需求一致,所以是朋友。
酒席间,烟雾袅绕。
“兄弟,你在西南,是怎么和沈澈结怨的?”
金炳不提还好,一提黑方就觉得自己一口气卡在喉咙里面,上不去下不来,就连那五十多度的茅台喝到嘴里都没什么味道了。
他从衣服里面抽了根烟,将七八年前的事情一点点地说起来。
黑方从来都没想过自己会被joke摆了这么一道,损失了几十个手下不说,那一批货也被他全炸了。
他是做中间人将那批货给缅甸的,那批货价值三千万美元,joke说炸就炸,一个壳儿都不给他留。
他没法交货,还让缅甸那边损失了三千万美金。
他除了跑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手下五十多个人为了避免被缅甸那边的人报复,都跟着他跑路出来了。
一路上没钱又不敢声张,过了三四年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终于在前几年缅甸那边换了一批人,表示对当年的事情不追究,让他继续回去帮忙采购。
他花了三年的时间才将当年的一切重新建立起来,期间他不断地打听joke这个人。
可是道上根本就没有人听过这么一个人,几番周折他才在几个月前从一个女人的口中知道了当年那个带着一个女人将他摆了一道的joke就是沈澈。
黑方活了四十多年,十一二岁开始出来混,二十五岁开始成为西南的地头,却不想居然在三十多被joke摆了一道。
他要是咽得下这口气,就白活了四十多年了。
听完黑方的话,金炳不禁有些隐隐的担忧。
黑方注意到金炳许久没开口,不禁开口询问道:“金爷,怎么了?”
金炳收回了思绪,看着黑方,神色有些复杂:“听你这么说,沈澈这个人,来头不小啊。”
黑风冷哼:“来头再大,惹上我黑方,同归于尽,我也在所不惜。”说着,他似乎觉察到什么,“金爷,该不是你这样就怕了沈澈吧?”
一般走到这种高位的人,最受不了就是这样被人激了,金炳知道黑方这话无非是在激怒他,可是他也还是忍不住,脸色一冷:“呵,我金炳吃盐比他吃米还多,我怕他?呵呵,真是笑掉人大牙!”
黑方松了口气,举起酒杯:“来,为沈澈的死期举杯!”
“好!”
朗阔